曾天宿帶著這麽一大幫人來苗疆族的地盤讓所有人都愣住了,疚瘋和伏烈顯然也沒搞清發生了什麽狀況。

    而曾天宿所說的話更是讓所有人都僵在了原地,他要讓苗疆族從暴亂之域消失?這又是在演哪一出戲?

    苗疆族和古巫族不是暗中是聯手的關係嗎,怎麽這會兒古巫族的人又跑來要對苗疆族出手了?

    “曾天宿,你這是幹什麽?”苗武驚怒的問道。

    “我幹什麽?我幹什麽你自己心裏不清楚嗎,從頭到尾你都在欺騙我古巫族,拿我們當猴兒耍,好的很啊!”曾天宿那猙獰的麵容在這大白天都顯得格外的可怕,再加上古巫族那種詭異的氣息,境界稍低的人都是一陣頭皮發麻,連看都不敢看他們一眼。

    “欺騙你們古巫族,這從何說起啊,我們合作也不是一天兩天,你怎麽……”

    “我怎麽了,都這個時候還在掩飾?偽造一個神域血脈的年輕人,然後在祭祀的時候讓他徹底切斷我和巫神之間的聯係以此削弱我們古巫族的實力你們好從中獲利,你這一手玩的還真是漂亮啊!”曾天宿的語氣中攜帶著滔天的恨意。

    他最氣的是無論自己如何努力,都無法聯係上巫神,以前他雖然無法獨自喚醒巫神,可多多少少還有有些感應的,現在這麽一鬧,整個古巫族和巫神之間徹底絕緣,曾天宿豈能不因此而惱火。

    “不是,你在說什麽我真的聽不懂,意思是李江真的逃出去了,你懷疑是我們從中作梗?”苗武大概還是聽出了其中的意思。

    此刻的他心中也是一陣憋屈,自己在這裏辛辛苦苦攔住疚瘋去救李江,你們反倒過來倒打一耙,苗疆族一眾強者心中也是極為惱火。

    “難道不是嗎?”曾天宿冷笑道。

    “這是誤會,你不能聽信小人的挑撥,一定是李江故意讓你我相鬥,這樣……”

    “夠了,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麽,聽說你們豢養了不少遠古凶獸,今日我古巫族就來領教領教你們苗疆族有多大的能耐!”曾天宿一聲冷笑,他手中那根枯木禪杖在虛空中重重的一跺,一圈圈波紋漣漪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朝四周震蕩開去。

    此刻的曾天宿還有古巫族這些強者幾乎已經失去了理智,什麽生死博弈,什麽暗中聯手都是狗屁,現在古巫族這些人必須要找個地方好好發泄一通,苗疆族的這些人無疑就是最好的對象。

    刹那之間,古巫族和苗疆族在天空戰做一團,唯有疚瘋和伏烈還在原地一臉懵逼。

    “這個……我估計和李江脫不了幹係吧!”伏烈有些無語的說道。

    “應該是,這小子總是能幹些讓人出乎意料的事情,苗疆族和古巫族竟然就這麽開戰了,還真是難得一見啊!”天空上疚瘋樂在其中,幹脆一屁股坐在了一朵白雲之上靜靜的看著下方混亂的戰場。

    當然,這中間他也沒閑著,李江的徒弟受傷他也不能坐視不理啊,雖然李江從未對疚瘋行過拜師之禮,但疚瘋對李江這個年輕人一直都是頗有好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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