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段貓妖的指甲、16克火晶石粉末、90毫升水銀、5片夜曇的花瓣、60克凝血藤,最後再倒入適量的溶解液……適量是多少?100毫升?300毫升?還是1升?”

    “我真的是受夠了這些寫公式的蠢貨!魔法是嚴謹的!什麽叫適量?你以為是炒菜啊!適量放鹽?”

    “活該你們這群劣等法師這輩子都沒機會在魔法史上流芳百世!都是蠢貨!食人魔腦袋!野豬人腦袋!半人馬腦袋!獸人腦袋!”

    “算了,就倒半瓶吧……”

    幽暗的森林內的一座小屋裏時不時傳入某個氣急敗壞的聲音,兩個賞金獵人已經悄悄的接近了這裏,但屋裏的人還完全沒有發覺危機的降臨。

    小胡子聽著裏麵的抱怨,不由壓低了聲音問了刀疤臉一句:“大哥,你確定是他嗎?咋聽著瘋瘋癲癲的,不像個法師大老爺的做派啊!”

    刀疤臉的臉上露出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你小子可長點心吧!正經的大老爺能被懸賞嗎?八成是個半路出家的野法師,估計學了什麽不三不四的東西,把自己腦子弄壞掉了。”

    小胡子很以為然的點了點頭,腦子不正常的野法師他們倆兄弟也不是沒見過,話說其實法師的腦子都不太正常。

    這個時候屋子的窗突然被推開了,一個頭發亂糟糟,黑眼圈很嚴重年輕人探出了頭不滿的反駁:“說誰是野法師呐!我可是從海拉德爾魔法學院正經畢業出來的,是第258屆的畢業生,我一畢業就有一顆銀星的法師執照!”

    這突然的一下差點沒把賞金獵人兄弟給嚇出心髒病來,兩個家夥急急忙忙的掏出武器對準了年輕的法師。

    小胡子從懷裏掏出了一張皺巴巴的懸賞令,惡狠狠的說:“司錄·克洛洛,你這30金我們兩兄弟要了,不如你束手就擒,大家都方便點!”

    法師愣了一下,隨即臉上浮現起了怒意:“什麽?我隻值30金?這是哪個蠢驢發布的懸賞?看不起誰呢!”

    那刀疤臉陰惻惻的說:“這可是教會的懸賞,說你偷盜屍體、褻瀆死者、入侵教會、竊取機密、勾結魔族,甚至還偷窺了修女們洗澡!你小子也真是膽大包天啊!”

    “我呸!”克洛洛直接一口濃痰吐了過去,“前麵幾項罪名我認了,後麵那都是些什麽狗屁不通的玩意兒?我怎麽就還勾結魔族了?我長這麽大都沒見過魔族是什麽樣子!再說了,就那個破教堂,裏麵最年輕的修女都快60歲了,我偷看個毛啊,我嫌自己不長針眼嗎?換了你們兩個想看嗎?”

    刀疤臉果斷打了個冷顫,畫麵太美不敢想。

    而一旁的小胡子則露出了羞澀的表情。

    克洛洛無語:“喂,哥們,你不是吧?”

    刀疤臉震驚:“啥?老二,你沒事吧?”

    小胡子羞澀:“啊!其實,也能接受。”

    場麵一度就很尷尬,不過出於禮貌,大家也不好去點評別人的XP係統好不好使,隻能當做沒聽到算了。

    刀疤臉連忙甩了甩腦袋,把這些顛覆他三觀的事情甩出了耳朵,還是先把眼前的活辦了再說,回頭有了錢也好去給老二找個心理醫生啥的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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