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出的某個瞬間,東方的天際開始綻放出微弱的橙紅色光輝,照亮了位於森林深處的軍事前哨站。

    “鷹巢”依然是老樣子,如同一隻鋼鐵巨獸,隱匿於蔥鬱的樹林中。厚重的混凝土牆麵融入了周圍的自然環境,仿佛是大地自身生長出的一部分。冷冽的金屬反光在晨光中閃爍,這座基地的存在如同一道警示,提醒著任何人都不能輕視這裏所蘊含的力量。

    周圍的森林在黎明時分靜悄悄地蘇醒。樹木的影子被拉得更長,恰似伸展的懷抱,將基地緊緊地擁抱在其中。然而,這些樹木的樹幹卻都略顯扭曲,似乎受到了某種外力的影響,仿佛是戰火的餘燼在這裏留下了永恒的烙印。盡管戰爭的氛圍依舊籠罩此處,自然的生命力仍然在這片環境中發出堅強的信號。晨風吹過,樹葉發出微弱的沙沙聲,仿佛是森林在訴說著它的所見所聞。

    基地周圍的地麵鋪設著堅固的道路,如同蛛網一般延伸向各個方向。車輛在其中穿行,引擎的低沉轟鳴聲在寧靜的林間回蕩。哨所高高地矗立,宛如森林中的守望者,鏡麵般的表麵映照著周圍的景象,將一切都牢牢地收入眼底。

    基地的邊緣布滿了隱蔽的崗哨和警戒設施,它們散發著低沉的藍色光芒,如同夜空中的星星一般閃爍。軍事機器人巡邏在基地周圍,它們的金屬表麵反射著微弱的陽光,冷酷且不近人情。

    離“鷹巢”不遠處,是一片荒蕪的區域,被一片廢棄的工業設施所覆蓋。廢墟中散落著損毀的機甲和報廢的武器,它們見證和經曆了戰爭的殘酷和無情,歲月的打磨也在這些殘骸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記。

    天空中,太陽的光芒逐漸升高,透過枝葉的間隙灑在基地的建築上。基地內,戰士們穿著統一的戰鬥服,在這個日出時分忙碌著,準備迎接一天的任務。

    “我錯過了什麽?”

    睡醒的公主詢問道。

    “一出好戲。”坐在皮卡後方的天裂為其解釋,“不過,那隻是個序幕,真正的演出還在後麵。”

    “改天我得好好入侵一下你的海馬體。”公主的語氣稍加困倦,應該還沒睡醒,“我可不想錯過精彩的畫麵。”

    “無所謂,反正我也攔不住你。”

    天裂三番五次的強調對公主來說不過是過眼雲煙。對於公主來說,有沒有印象是一回事,記沒記住可就是另一回事。

    “話說,我們為什麽在車上?電磁脈衝那股勁兒還沒過去?”

    “動力爐早恢複了運轉,不然我怎麽上的車?”天裂的應答中還夾雜著幾分詼諧,“這群細胳膊細腿的家夥可扛不動我。”

    “既然如此,你為什麽還會需要載具?噢,我懂了,完事兒了是吧?那你還記得你答應我在偵察任務結束後請我吃大餐的事嗎?”

    “我的大小姐,這操蛋的任務還遠遠沒有結束。”天裂收起詼諧的語氣,轉而無奈地說,“你為什麽不接過我的視覺神經好好看看周圍的情況呢?”

    “嘖,不想請客就直說,大可不必拐彎抹......”

    連接上視覺神經的公主把還未說完的話咽了回去。

    “看到了是吧?”

    “怎麽一個個都哭喪個臉,打了敗仗?”

    “可以這麽說,畢竟我們現在是階下囚。”

    “階下囚?你?你被俘虜了?”公主充滿驚訝的聲線甚至有些顫抖,“大名鼎鼎的三藏隊長,也會有被俘虜的一天?”

    “別給我裝傻充楞,我為什麽心甘情願地被俘,別人不清楚,你肯定清楚。”

    “嗬,因為坐在你對麵的這幾個婆娘。”收起調侃的勁頭後,公主語氣中的不屑很自然地溢了出來,“啊,不對,這兒還有一個躺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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