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曉滿一臉疑惑看向白發女子，“虛無......那是什麽？”
白發女子深邃的眼眸看向曉滿，半天沒有說話。
曉滿此刻才發現，雖然身處的環境隻有黑白二色，但是女子身上的服飾以及那醒目的血紅色卻是沒有絲毫影響。
“你剛剛說的到底是什麽意思？”曉滿繼續問道，“虛無的道路，那是什麽意思？”
“是我所踏上的命途。”女子沉聲說道。
曉滿愈發覺得無法和女子進行有效的交流，隨即便放棄了繼續提問。
“你的世界正麵臨災難嗎？”女子輕聲問道。
聽到這一聲詢問，曉滿表情微變，一臉驚訝地看向女子，“你為什麽會知道這些？”
“虛無並不會平白無故找上誰。”女子輕聲說道，“既然讓你來到這裏，想必是有他的用意。”
“你口中的他究竟是誰？”曉滿問道。
“對於目前的你來說並不重要。”女子輕聲說道，“不過現在卻是你要做出選擇的時候了。”
“做選擇？”曉滿更加困惑起來，“選擇什麽？”
“是否踏上虛無的命途？”女子輕聲問道。
“這個是我可以自主選擇的嗎？”曉滿好奇問道，“我看他自顧自地把我拉來這裏，好像並沒有商量的打算。”
“你這麽說好像也有點道理。”女子說道，“一般來說被選中的人，默認便已經屬於這個命途了。”
聽到女子這樣說，曉滿眉毛上挑輕聲問道：“但是，我是個例外對嗎？”
女子的表情再次出現一絲變化，“沒錯，你是個例外，此刻的你依舊沒有踏上虛無的命途......”
隻見曉滿輕輕點頭，“那就對了，我不打算接受什麽虛無，我根本也沒明白你說的這番話是什麽意思，我現在隻想離開這裏。”
“你隨時都可以離開，我沒有要強留你的意思。”女子輕聲說道。
“但是問題是，目前隻有你可以讓我離開不是嗎？”曉滿無奈問道，“然而你現在又因為什麽奇怪地理由不能讓我走......”
“沒錯。”女子輕聲回應。
麵對這樣的情況，曉滿實在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向著那巨大的球形旋渦走了過去。
女子見到曉滿的舉動，略感震驚，並沒有進行阻止，隻是靜靜地站在原地，想要看看曉滿到底打算做些什麽。
來到巨大旋渦麵前，曉滿依舊沒有感受到絲毫的牽引之力，更讓他感到震驚的是，自己突然的舉動竟然沒有讓白發女子做出一絲阻攔的樣子。
隻見曉滿扭過頭看向女子，“如果我把這個破壞了，會發生什麽事情？”
“很有可能依舊出不去。”女子輕聲說道。
曉滿明白女子這番話語並非是一種威脅，隻是單純地在闡述事實。
下一刻，曉滿手中出現唐刀，雷法不停在刀刃之上跳躍。
“你說要具備怎樣的力量才能像你那樣，揮出劃破天際的一刀？”曉滿沉聲問道。
女子沒有說話，而是被曉滿手中的刀刃以及上麵覆蓋的力量所吸引住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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