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吧,”孟本點點頭,“我們江城那邊,一般也是用一個億來熱身的。 WwWCOM好,就一個億開始吧。”
“拿上來!”歐剛招了下手,兩個穿著緊包屯皮短裙的豔色美女,款款地走過來,手上托著兩疊籌碼,一人站到歐剛身邊,一人站到孟本的身邊。
孟本立即聞到了女子身上散出來的香氣,不禁心中一愣:不好,這女子身上用了蕶蕶草!
記得《精微草術》上講過,蕶蕶草生於深山苔蘚之上,吸地上的腐氣,經十年而成草,此草淡香怡人,但內含輕度毒氣,人吸入之後,神經受到抵製,思維遲鈍,甚至昏厥!
這女子身上的蕶蕶草,明顯是為了控製孟本思維的。試想一下,在這樣的賭場之上,一個人昏昏欲睡,怎麽可能不輸?
看來,歐剛不單想出老千,而且為了保險,又加上了蕶蕶草這一招。
雙保險!要贏我!
孟本慢慢以玄氣從丹田出,上升驅到肺部,將蕶蕶草的氣味盡行驅出肺內。
而那女子將籌碼擺到台麵上之後,又款款地離開了。
歐剛仔細地觀察孟本的神情,分析他是不是中了蕶蕶草香氣。孟本早已明白對方的心事,為了迷惑他,故意張開嘴,打了一個哈欠。
“孟公子,咱們每人十個籌子,每個籌子一千萬,這樣有趣,怎麽樣?”歐剛看著孟本打哈欠,知道對方精神已經不濟,而他自己更加穩操勝券,不由得露出一抹得意而又親切的笑容。
孟本抬頭看看歐剛身旁的兩個美女保鏢,“歐老板,要有興趣,不如再加點彩頭。”
“可以呀,”歐剛的心裏那是當然高興了,彩頭越大,他贏得越多嘛,“什麽彩頭呀?”
孟本抬手指著最美的那個女保鏢,“歐老板身邊的美女,有形有樣,當個彩頭不錯。就賭她吧?歐老板,你如果輸了,能忍痛割愛嗎?”
歐剛的臉上立刻像水泥一樣,凝固成了呆板的雕塑像,像死人一樣沒有一點點生氣。
那美女保鏢腰一扭,胸前不由得起伏起來,顯然是受到刺激、呼吸大出大進而致。她輕舒柳腰,把頭甩了一下,將披肩秀甩得如廣告一樣,風情無限地一笑。但是,從她嘴角緊抿這一點來看,她內心是相當地緊張。
歐剛回身看了女保鏢一眼,很自然地伸出手,放在她的腰間,輕輕撫著,輕輕搖頭:“馮薇薇是我剛招來的金牌保鏢,跟了我不長時間,賭她?萬你贏了去,我真有點舍不得呢,嘿嘿……”
孟本把身子一挺,向前探了一下,眯著眼睛,在歐剛的身上打量,一直打量了一分鍾左右,才重新坐回椅子裏,略帶譏諷地:“歐老板所言差矣。物以有用才珍貴,無用或用不上,一分錢不值。她不該是你的女人,就是跟了,也沒有用吧。”
歐剛一聽,這話的味道不對呀:他馮薇薇跟了我,沒用?是我用不上,還是她沒用?
“孟公子所言,有些深奧,我不明其中意思,還請孟公子得透明一些,通俗一些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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