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蘭著,拉著葉綠就往村委會門裏走。

    葉綠身子纖細,沒有葉蘭有力氣,被葉蘭拽著,身不由己,進了村委會。

    迎麵看見孟本,正在站著向她看,她一下子聯想起自己腳丫子上的戒指那件事,不由得羞紅了臉,深深地低下頭,把臉轉向一邊。

    葉蘭衝孟本一跺腳:“你不要用這種眼光看著葉綠,人家害羞呢!你也不想一下,人家的傷在身體的什麽地方?那個地方能夠隨便讓你治療嗎?美的你!”

    葉蘭完,又轉身對葉綠道,“二嫂,你也結過婚,不要怎麽害羞了,我們家孟本是個醫生,你別把他當個男人看,你就把他看成一個醫生就可以了,嗯……”

    葉綠本來就害羞,現在剛到葉蘭的麵兒,就更加害羞不已,哪裏肯掀開衣服讓孟本看?隻是雙手緊緊的護在胸前,低著頭,渾身微微的抖。

    孟本知道在這個場合下,他是不可能對葉綠進行身體檢查的,便道:“葉綠,你要堅持上藥,不要中斷了,否則的話會炎的。上次彩花給你捎去的藥用完了沒有?”

    孟本故意強調上次的藥是彩花給捎去的,為的是要葉蘭聽見。

    “用完了。”葉綠低聲道。

    孟本聽她的藥用完了,急忙掏出鑰匙,遞給葉蘭:“我在村委會這裏還有事要辦,你領二嫂去醫務室,給二嫂拿兩管燙傷藥膏。”

    葉蘭接過鑰匙,領著葉綠走了。

    孟本望著二美女的背影,心中仍然一層陰雲:已經好幾了,葉綠的燙傷仍然沒好,這可怎麽辦哪?時間長了,肯定會留下疤痕的。

    但願這兩管藥膏上完,她的傷能好?!

    孟本自我安慰道。

    過了半個時,葉蘭回到村委會。

    孟本急忙迎上前,問道:“葉綠的傷勢怎麽樣?”

    葉蘭笑著揪了孟本的下巴一下,譏諷道:“看把你急的,比你自己老婆受傷還著急……嗬嗬,事不大,但是仍然紅腫,有些地方往外滲出潮濕。我給她抹了藥膏,用紗布包好了。”

    還潮濕?那明還在有炎症。孟本不禁一陣心疼,表麵卻輕鬆地:“那就好,可別大了,如果大了,責任可在我的身上,畢竟是我把水弄到她身上的。”

    葉蘭點頭讚是,:“其實我的心裏也不好受,覺得對不起人家葉綠。她一個寡婦家,本來過得就難,現在胸前又受傷了,家裏的活、地裏的活,都耽誤幹。最讓人憂心的是,萬一那兒留下傷痕,把一個這麽好的美人兒給毀了,真是過意不去的。”

    兩人完,都沉默了。

    過了一會兒,葉蘭:“要麽,我們給她點賠償吧。”

    “她不會要的。”

    “不會要是一回事,我們給不給是另一回事。那樣的話,我們的心裏也會不那麽愧疚了。”

    葉蘭幽幽地。

    “怎麽賠償呢?給她多少錢?”孟本沒信心地問。以他對葉綠的了解,葉綠是不會收他們的賠償的。而那晚上孟本偷偷塞在葉綠枕邊的一萬塊錢和套在她腳丫上的一隻戒指的事,實在不好對葉蘭出來。

    葉蘭想了想,忽然:“我有一個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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