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本等雞們不再出聲之後,悄聲來到窗前。  Ww W COM

    窗簾擋得嚴嚴的。

    這可能是下寡婦睡覺的習慣吧。孟本從前窗到後窗,轉了一圈,沒有從窗簾上找到一條縫隙可以向裏麵看。

    看來,必須打開透視眼了。

    孟本暗暗打開透視神瞳,透過窗簾,向裏麵張望。

    床上,葉綠裹著一條毛毯,側著身子,月光滲過窗簾,照在她的身上,把毯子下麵的身形起伏凸凹,映得朦朧動人。兩條長長的腿,有一半露在毯子之外,像兩條白玉柱子,晶瑩可愛。

    孟本調整呼吸,深吸一口,舒緩地出一口,如此往複幾次,使心情盡量平靜下來。

    看來,葉綠肯定是在夢中。

    如果我敲門的話,會不會嚇到她?

    夜敲寡婦門,寡婦肯定受驚,受驚的寡婦,怎麽可能給一個認識才幾的男人開門呢?古人雖然過“****今始為君開”的混帳話,但眼下的情況與詩裏的不一樣,眼下是“寡婦門前是非多”,葉綠怎麽可能冒著被村人指背罵的風險,給孟本開一道****呢?

    思來想去,認定葉綠不會開門,自己貿然敲門,隻能碰一鼻子灰,讓葉綠以為孟本對她的身子有非分之想,從而鄙夷他。

    唉,孟本把拳頭輕輕砸在窗台上,心裏恨恨地道:我身上的神器不少,可是,就缺一件能穿牆入室的功能神器。要是隨便能穿牆入室,那才能“走遍下人家,閱盡人間春色”呢。想來想去,忽然想起牡蠣來。

    牡蠣在鞏家大院的地下密室裏,打開過兩道門。是不是可以拿它來試一下?

    伸手從懷裏摸出牡蠣,拿在眼前,輕輕地掰開牡蠣的殼……

    隻聽“吱呀”一聲,細微的聲音,但在夜裏非常清楚地傳到耳朵裏。孟本抬頭一看,隻見眼前的房門慢慢地打開了……

    原來,這個牡蠣不是鞏家密室裏的專用開門神器,而是一個通用神器,其它的門,它也能打開!

    孟本心情無比激動,忙把牡蠣心地揣好,悄聲走進門內。

    回身輕輕地把門關好,為了防止風把門吹開弄出聲響,把門閂閂好,這才放心地向葉綠床邊走來。

    走到床邊,葉綠的身子離他隻有一尺遠,從她身上出來的香氣,清清淡淡的,是一種雅香。葉綠雖然窮,但很愛幹淨,被子和毯子,以及枕套,都洗得非常幹淨,而且都噴上了淡淡的香水,來到她的麵前,就仿佛陷入了一個香花叢中,孟本的肺部不由得深深地呼吸這香氣,生怕漏掉一點點。

    從薄薄的窗簾外滲進來的月光,這時正好照在葉綠的身上,那月光經過紅色窗簾的過濾,朦朧一片,淡紅一抹,在葉綠的臉上塗上一層紅暈,特別像一個閨中少婦遇到了情人時的羞色滿麵。淡淡的月光,在她的耳廓上投下一道陰影,陰影向下投在她雪白細膩的脖子上,似乎神秘而令人神往。

    孟本輕輕地伸出手,放在葉綠身上。隔著毛毯,可以感覺到她均勻而輕微的脈動,一下一下,溫馨而柔和。孟本從床尾拿起一條毛巾,擋在葉綠的臉和手之間,然後,輕輕打開手電筒,照在她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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