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本想跟彩花昨晚上葉綠燙傷的事情,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彩花會不會懷疑我和葉綠之間生了什麽事體?

    還是不跟她這件事好。WwWCOM我不,估計葉綠也不會自己出來。一個年輕俏寡婦,怎麽好意思跟別人家,村長把一口茶水吐在我胸前,把我燙傷了?那是絕對不出口的。

    “你還在生氣呢!”彩花問道,“你隻是一個表姐夫,你倒是跟著生的哪門子氣呀!氣壞了自己的身子,難道人家葉竹會疼你?”

    孟本隻好敷衍的道,“能讓人不生氣嗎?那子實在不是個東西,手下有一夥打手,到處挑釁,調戲婦女,你葉竹嫁這樣一個人,這一輩子不是毀掉了嗎?”

    彩花同情的道,“的也是,男人如果不學好,女的就跟著吃苦倒黴。葉竹為什麽這麽老實?她父母讓她嫁給這個人,她就甘心情願的嫁?這都什麽年代了?還講究包辦婚姻?”

    “他父母圖那家裏有錢,是城裏有名的大老板。”

    彩花不出聲兒了,靜靜的坐著看著孟本。她本來是站在自己家的窗戶前,看到孟本從家裏來到醫務室,她急忙跟過來,想趁著早晨很少有人到醫務室這個機會,和孟本在配藥室裏玩兒一玩兒,沒想到孟本正在氣頭上,看樣子今早上是玩不成了。彩花站起身來道:“我看你心情不好,也沒有心情搭理我,我就先走了,上午我得去地裏給地澆水,你先忙吧!”

    孟本忽然靈機一動。他想,既然我自己無法去葉綠的家裏給她送藥,葉綠自己也不好意思來拿藥,那麽能不能讓彩花把藥送給葉綠呢!

    “彩花,你等一下,我突然想起一點事。昨晚上你離開葉綠家之後,我也馬上就離開了,可是,就在我要離開的時候,葉綠被熱茶水給把手給燙傷了,她好了,今早晨到這裏來拿藥,可是我等到現在,她也不來拿藥,麻煩你把燙傷藥給她捎去吧!”

    彩花一聽,恍然大悟:原來孟本一大早就來到醫務室,是為了等候葉綠呢!可見剛才他跟我的葉竹的事兒,全是瞎編的,全是托詞而已。

    看樣子這子是不是對葉寡婦有了意思?葉寡婦是怎麽受傷的?這裏大有文章啊!

    彩花的心裏不禁產生了一股濃濃的醋意,沒想到自己剛剛跟孟本好了幾,就有一個強勁的情敵出現了,那個葉寡婦可不是一般戰士,表麵上,文文靜靜,其實我看得出來,像他那種腰細屁股大的女人,對男人的想法最多,也最能吸引男人,肯定是昨晚上兩個人生了什麽事情,一不心把茶杯弄翻了,結果把葉寡婦給燙傷了。

    孟本既然托我去給葉寡婦送藥,那麽,我當然要去了,我去看看到底怎麽回事,看看兩個人的話是不是一樣的?如果兩個人的話是一樣的,那還無話可。如果兩人各一套,那就穿幫了,那就可以肯定這兩個人昨夜裏一定生了什麽事體。

    彩花越想心裏越不得勁,接過孟本手裏的一管藥,“好吧!我正好順路,去給葉綠送去。”

    孟本並沒有看出彩花眼睛裏的不愉快,把藥交到彩花的手裏。

    彩花把藥揣在懷裏,轉過身去,故意大幅度地扭著腰身,走了出去。

    孟本等了一會,沒有人來醫務室看病,便準備回村委會辦公。剛剛走出醫務室不遠,一個男孩騎著自行車從村頭匆匆的跑來,車頭在坎坷的路上左右亂擺,差一點撞在孟本身上。孟本急忙問道:“你慌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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