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蟒見孟本不高興,急忙解釋道:“蟒鱗乃獸衣,隻能為曾所用。  Ww W COM非是我不給恩人,隻是恩人是人,若使用蟒鱗,恐怕鑽到地下出不來了,那樣,豈不害了恩人?”

    這一解相當地有服力,孟本心想:地遁不是鬧著玩的,若是真在地下的時候失靈了,那就在地下出不來了。好可怕,好可怕。看來,這個遁鱗,與我無緣。於是,孟本便打消了想法,對白蟒:“好吧,既然如此,你的遁鱗我不要了。你可離去。你是蟒蛇化身,過一會,萬一有村民聽見動靜,跑出來看熱鬧看見你,恐怕明就會傳得沸沸揚揚,於全村的安定局麵不利。”

    “人明白,人馬上離開。”

    “我將你身上符紙解下來,放你離去。你離開之後,不可背叛於我。若想背叛,必受製裁。著,孟本從白蟒身上揭下符紙,道:“符雖揭下,咒語還在你身上。你須好自為之。”

    孟本對於妖精,本身有一種不信任的感覺。心想,若是這個蟒蛇離開之後重新作惡,那就壞了。所以,他隻把符紙揭下來,符咒卻仍然留在蟒蛇身上,不論何時,隻要一念咒語,蟒蛇受拘,必來拜見。

    白蟒道:“恩人放心。我蛇類一大特點就是知恩求報。當年白蛇青蛇與許仙的故事,已經足以明這點了。”

    孟本覺得有道理,點點頭,道:“願你好生修為。”

    “是。”

    完,他騰身而起,躍出籬笆,消失在夜色裏不見了。

    孟本又進屋裏。

    葉寡婦此時已然穿好了衣服,但臉上的羞色和驚慌卻依然留在臉上,看上去像受驚的兔子,畏縮地坐在床頭,雙手放在腿間,嫩嫩十分交叉著,頭也不敢抬,隻是斜著看孟本。

    這一斜眼,平添了許多媚態,有一種勾、引的感覺。孟本這才來得及仔細觀賞一下葉寡婦,隻見她高挑的個子,細細的腰,寬胯挺胸,不肥不瘦,臉上手上的皮膚,像豆腐一樣細嫩……孟本不禁暗道:這葉家村盛產美女!一個剛剛失去丈夫的寡婦,心中要受到多少的折磨,多少苦難呀,可是,就在這樣的情緒之下,尚且如此美麗,那麽,可想而知,如果她能得雨露滋潤,那還不像一朵水蓮一樣盛開了?

    孟本走上前,距離葉寡婦隻有半米,輕聲安慰道:“二嫂,你不要害怕,妖精已經降服,他不會再來了。我受大家委托,當了代理村長。我不是那種做一和尚撞一鍾的村長,我是認真負責的。全村留守婦女的生活我都會照顧,像你這樣失去了丈夫的,更是我照顧的重點對象。你若遇到什麽困難,盡可來找我。我知道,家裏沒有男人,生活很難,你不要客氣,盡管給我打電話。我隨叫隨到。”

    葉寡婦聽了孟本這一大串溫言軟語,就如同一陣暖暖的春風,吹進了她的心田,不由得心中一陣溫暖,同時,也對孟本感到了幾分親切。自從死了老公之後,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對自己過這樣關切的話,現在孟本的話,讓她感動得受不了,想哭一場,想伏在孟本的懷裏哭上一場,把自己一腔哀怨都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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