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吧?從邏輯上講,這兩個人不過是想從我這裏卡一些錢去。 WwWCOM如果把我害死了,他們一分錢也得不到。

    所以,想害我的人肯定不是這兩人。

    越想越糊塗。

    現在,身在羈押所,所有的神器都不在身邊,根本施展不開。所以,要弄清事實真相,必須得先出去。

    “夢月,我想托你打聽一下,這個衛生醫藥局局長有什麽大背景?”

    “大背景?好的,這個好辦。縣裏人頭熟,誰也沒**,這種事情一打聽一個準兒。”

    “另外,我今沒見到孔隊長,你見到他,跟他一聲,上回他問我住不住單間,我不住。現在我想住單間了。我擔心山哥他們繼續對我下手,還是住單間安全一些。”

    “這個也沒問題,在咱們這一畝三分地,孔隊長和我哥了算。今晚上,你就調到號,自己一個房間。另外,你也別去食堂吃飯了,跟他們那夥人混在一起,太掉你的身份。以後你就來餐廳吃飯吧。我已經跟我哥過了。”

    孟本望著諸夢月,真誠地了一聲:“謝謝。”

    孟本痞慣了,猛丁一句嚴肅的話,反而顯得特別不像,特別做作,逗得諸夢月笑了起來:“你真話的時候,特別像假話。反而因為經常假話,起假話來如魚得水,比真話還逼真。你呀,徹底沒救了。”

    “是呀,”孟本若有所思地長歎了一聲,心裏想:我孟本曾經是多少純潔的少年哪。

    諸夢月見他長歎,忙問:“怎麽了?”

    “愛上你,沒救了。”

    諸夢月一聽,把自己手裏咬了一口的半根油條一下子塞到孟本嘴裏,罵道:“狗嘴裏果然沒象牙!你呀,真是沒救了!”

    孟本咬了一口被諸夢月咬過的油條,大嚼起來,嘖嘖稱讚:“這不是變相接吻了麽?”

    諸夢月知道,跟孟本鬥嘴,隻有吃虧的份,隻好放棄戰鬥,:“快吃吧,上午提審你,要精神點,警惕點,別讓人家用話給你套進去,這些檢察官,個個都是心理專家。“

    孟本有生以來還沒有見過檢察官,不由得心裏又激動又緊張,聽了諸夢月的警告,他在心裏打定了一個主意,對方提出的問題,如果自己不清楚,就閉口不答,以免被對方抓住把柄。

    提審是在九點鍾開始的。提審室的桌子後邊,坐著一個胖胖的檢察官,旁邊還坐著一個女書記員,另外還有一個很瘦的檢察官,坐在側邊的一張桌子上。

    孟本坐下之後,檢察官詢問了孟本的自然狀況,姓名,家庭住址,身份證號,公民證號等等,然後讓孟本自己敘述了案情。

    孟本得到了傾訴的機會,把那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了一遍。最後對檢察官道:“那些村民被我治好病之後,肯定不可能向局長他們作證誣陷我,那些按了手印兒的證詞,隻能證明我為村民治過病,怎麽能夠成為我製造重大疫情的證據呢!為什麽檢察官不去問一下,那個山蠐蚤被挖出來的情況?那是挖掘機挖出來的,怎麽可能是我孟本弄出來的疫情呢?”

    檢察官不動聲色,不置可否,又問了一下孟本其他的情況,就宣布提審結束。

    前後不到半個時。

    孟本走出提審室的時候,遠遠的看見諸夢月站在餐廳的門口,焦急地在看手表。顯然,她正在急切地關注著孟本提審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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