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本無奈地搖了搖頭,笑了,心想:即然作奴舒服,我怎麽可以違拗他呢?便收個奴才,又有何妨?

    “奴才,你既然有奴性,也好,這也是忠誠之屬也,以後我便呼你為奴才。  Ww W COM”

    虛當一聽師父呼他奴才,這一聲呼,把他內心裏的全部奴性都調動起來,頓時感到一種依附感的快意,全身的細胞都舒暢得想唱歌,忙跪地磕了十二個響頭,把頭皮都磕破了,流著淚:“奴才終於找到主子,有了歸宿!”

    孟本見他這個樣子,也頗有些感動:此人修仙之心特別迫切,且忠實如狗,甘為奴才,大堪驅使,我便收在門下調用,豈不方便?

    “好的,既入我門下為奴為狗,作為主人,我也不會虧待於你,我吃肉之時,必定扔一根骨頭給你。”

    “謝師父大恩大德!”

    “你聽我吩咐,明去把了當找到,教導他不要繼續害人,否則的話,我必不放過他!”

    “是,師父有命,奴才執行不過夜,今夜就去見了當,傳師父仙旨。”

    “去吧。”孟本也困了,不想跟這個老頭子多,便揮了揮手。

    虛當得令,出去找了當。

    孟本把房門前掛上免打擾牌子,然後上床,掏出如意缶,將葉蘭喚出來。

    葉蘭見孟本在酒店開了房間,感動不己,便盡心服侍,兩人相擁而睡。

    再虛當打通了了當的手機,正要叫他過來,沒想到,了當此時正在一個案現場。

    原來,今下午,阮副大隊長接到報案,在城鄉結合部的一個普通民房之中,生了一個恐怖血腥的案件,一家三口被害。

    案件現場偵查表明,此案極為詭異,估計有靈異現象,所以,阮副大隊長把了當找去現場。

    了當接到虛當的電話,要他出來見一麵,了當很牛地:“我正在幫市刑警大隊阮大隊長破案,暫時過不去。要麽,你過來一下吧。”

    了當知道,就憑自己這點本事,想破了這個大案,恐怕力不能及,弄不好又要像上兩次一樣偷雞不著蝕把米,把虛當叫來,虛當的功力和法術比了當要強一倍兩倍。

    虛當曆來是個熱心的人,如今聽有大案,手上就癢起來,馬上打車去了現場。

    一家三口,一對六十多歲的老夫婦,和一個十歲左右的女孩,看樣子是夫婦的孫女,三人身上的傷痕非常奇怪,不像銳器刺傷,也不像鈍器擊傷,好像被利爪抓撓所致。而脖子上有牙咬的傷痕。最特別的是,三人都麵色極蒼白,經法醫初檢,三人血液幾乎被吸幹。

    難道這房子裏進了怪獸?

    這裏雖是城鄉結合部,但人口也很稠密,大街巷,縱橫四方,這樣的地帶,野獸不會進來活動。

    阮副大隊長輕聲詢問虛當道長:“道長以為此案有什麽特別之處?”

    虛當低頭不語,麵對火炕上並排三個死者,心情低沉。他心裏想,從現象來分析,此案並非人類所為,而是異類。若在從前,他憑自身修為靈氣,可以從現場感覺到靈異的種類:或是鬼,或是妖,或是精怪,他可以分辨大致清楚,然後順其線索,順藤摸瓜。此前,他幫警察破過幾起案件,因此建立了在江城市的名聲和地位。此刻,卻大有不同:虛當道長在剛剛,因為偷吸師父散逸之氣,被師父孟本的沼氣所傷,五十年功力盡失,此刻泯然一個普通人,無能力再憑氣感來判斷出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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