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本笑嘻嘻地,“徒弟,給我倒杯咖啡!我喝完咖啡,再話。  Ww WCOM”

    孟本無耐。按孟本的性子,從未受過如此虐待,心裏窩火。但是,他一再告誡自己:茲事體大!媽媽的生命最重要!為了救活媽媽,我就是再屈辱,也要忍住。因為現在主動權在鄂貴的手裏。就像鄂貴所那樣:那麽一丁點的曼陀綬草葉子,藏在鄂貴和身上,即使把他打死,在他身上也無法翻找得到。更何況,他很可能把草葉藏在牙縫裏,隻要我一下手,他臨死前會把草葉吞下肚子,叫我一無所獲。

    所以,目前,還必須忍耐再忍耐!

    孟本打開咖啡機,加了一下熱,給宮本倒了一杯咖啡,遞過去。

    宮本點點頭,端起咖啡,輕輕地呷了一口,把杯子放下,“徒弟,你這煮咖啡的水平也不到位呀!給師父倒咖啡,就這溫度?這哪是熱咖啡,這是涼咖啡。不行不行,重煮重煮!”

    著,雙手把咖啡推過來。

    孟本把咖啡接過來,倒在水池子裏扔掉,重新打開咖啡機,煮了一會兒,倒出一杯,再次送到宮本麵前。

    宮本點點頭,端過咖啡,喝了一口,馬上出尖叫:“徒弟,你要謀害師父?這麽熱的咖啡!”

    孟本伸手在杯子上試了試,:“師父,咖啡不熱呀!”

    “熱了熱了,我熱就熱,快去放冰箱裏給我涼涼!”宮本叫道。

    孟本笑了:“師父,我現在才明白一件事。這件事我困惑好幾了。”

    “什麽事?你明白什麽了?你明白我是你師父了?”

    “不是,你不配做我師父。我現在才明白,山穀當時為什麽要弄死你!”

    宮本一聽,哈哈哈地大笑起來:“得對,得好,得妙,得老鴉呱呱叫!不過,最可惜的是,你卻辦不到。你想弄死我,你卻不敢。”

    “你以為我不敢?”

    “你不敢。你弄死我,是輕鬆的事。但是,你完不成你的任務了。你來島國是幹什麽的?不就是為了弄這曼陀綬草麽?你弄死我,曼陀綬草就石沉大海了。哈哈哈哈,我太理解你的心情了:無奈!”宮本一邊一邊大笑,把兩隻髒腳放在桌子上,亂踢亂踹。

    宮本的話,把孟本剛剛升起來的怒火又壓了回去:不行,還是要忍!

    孟本不話了,默默地把咖啡杯拿起來,放到冰箱裏,過了幾分鍾,把咖啡從冰箱裏拿出來,雙手捧著,放到宮本的麵前,“師父,請喝咖啡。”

    龔鵬滿意地笑了,端起咖啡,一邊慢慢地喝著,一邊用眼睛看著孟本,得意的道,“這才像我的徒弟,尊師重教,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對自己的師父就是要這樣,畢恭畢敬。記住了,以後對師父,不笑不話,師父叫你向東,你不準向西。師父叫你跪著,你不準站了。明白了嗎?”

    “我明白……了你馬拉戈壁!”孟本罵道。

    “這樣不好,這個樣子很不好,徒弟啊,你一定要文明禮貌,否則的話,你根本得不到那根草。”

    孟本:“現在我答應你的都已經做到了,已經把你救了出來,你總該把那根草拿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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