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本點點頭:“你子的還是有點道理。 WwWCOM你聽我講給你聽,你去56號轉轉,亮出你的身份,就你從新聞上看到山穀受傷,你可以替他治病。不管他們信不信,肯定把你抓去見山穀。然後……後麵的事,就歸我負責了。”

    鄂貴一拍胸脯:“絕對行。就這麽定了。”

    “那好,不要慫,現在就給我去56號山穀組總部。”

    兩人收拾了一下,剛要出門,鄂貴忽然蹲在地上,捂住臉哭了起來。

    孟本照著他屁股踢了一腳,“熊包蛋,剛才得好好的!”

    “我不是怕死,我是掛念我在國內的妻子和女兒。”

    “你這麽多年沒有跟他們聯係嗎?”

    “聯係啥呀!就當我死了。我一直這麽想。可是,我現在真的要去山穀那裏找死,我反而有些放不下她們母女兩個。”鄂貴悲切地。

    “我能幫你什麽?”

    “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如果我這次死在山穀那裏回不來,你回華國以後一定要去看我的妻子和女兒,幫她們安頓好生活。”

    鄂貴這話的時候,表情很悲愴,真有一種,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的感覺。

    孟本受到感染,鼻子一酸,忍住眼淚,“你把她們的聯係方式給我。”

    鄂貴在一張紙上寫下了他家的地址,遞給孟本,道:“那裏是農村山區,交通不方便,你下了長途客車之後,還要走三十裏山路呢!”

    他的意思,其實是擔心孟本嫌路途太遠而不去看望他的家。

    孟本當然也明白他的意思,安慰道:“這個沒有關係。你放心,我話算數,我一定去看望她們娘倆。不管路有多遠,請你相信我。”

    鄂貴緊緊地握住孟本的雙手:“我現在落到了這個地步,其實回不回國都已經無所謂了。隻是惦念我的老婆和女兒,不知道她們生活有沒有著落?我女兒出生之後我還沒有見過她一麵呢!”

    “好了好了,不要太悲傷了,又不是上刑場,不要整得悲悲切切的。”

    鄂貴抹幹了眼淚,跟孟本出門,打了出租車,來到56號山穀組總部。

    孟本上車之後,找了一個隱蔽的角落隱身,然後站在路邊,看到他向總部大門走去。

    門前的兩個侍衛,看見一個黑瘦的老頭子走過來,高聲喝道:“站住,找誰?”

    鄂貴抬頭打量著大門頂上的牌匾,笑嘻嘻的道:“這個地方,我以前經常來,怎麽你們兩個子不認識我了?”

    “你經常來?你是何人?快快報上名來。”侍衛高叫。

    “我叫鄂貴,氣功總教練,即使是山穀社長,也要管我叫師父呢!”

    “你,你就是鄂貴?”這兩個侍衛,雖然沒有見過什麽鄂貴,但是他們知道這位是山穀組一直在追殺的一個逃犯。山穀組十幾年來一直在追殺他,不知道這子躲到什麽地方。沒想到今竟然出現在山穀組總部大門口,這不是送到嘴邊的肉嗎?

    這正是立功的好機會!

    兩個侍衛互相遞了一個眼神,忽然從兩邊包抄過來,一人一條胳膊,把鄂貴抓住,腳下一個絆子,啪嚓一聲,把他摁倒在地上,三下五除二,就捆了個結結實實。

    兩個侍衛拖著鄂貴就往大門裏麵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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