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刀疤臉斜了錢軍一眼,竟然把錢軍當空氣。  Ww WCOM

    孟本走上前,伸手撥拉一下刀疤臉,用一種教訓的口吻問道:“為什麽堵路?問你哪!”

    刀疤臉一愣,上下打量孟本一眼,又看了看錢軍和孟本的車,一輛是國產紅旗,一輛是賓利。刀疤臉見是兩輛好車,知道對方有點來頭,但他一點也沒有怯色,反而立起眉毛,有一種遇強則強的感覺。

    “你機八誰呀?敢問我?”刀疤臉的眉毛立了起來,露出凶相。

    刀疤臉周圍幾個大漢,也都圍了上來。

    “你堵路,我不問你,還難道去問這位老頭兒?”孟本微笑著指了指路邊一個擺攤的老者,“他能告訴我?”

    刀疤臉一聽,孟本話帶刺兒!明顯是在視他嘛!刀疤臉立眉大罵:“你是不是想死沒找到繩,要老子來動手幫你死?”

    孟本皺眉看著錢軍,很無奈地:“怎麽辦?本來今是好日子,不想沾腥血,可是這子不給麵子呀,看來,得活動活動手腳了。”

    錢軍一如既往地不動聲色,後退一步,抱起雙臂,看起熱鬧來。

    “活動就活動!”刀疤臉跳了起來,從腰間抽出一把長長的匕,衝周圍一群黑衣人喊道:“抄家夥!這子活膩了,就成全他。”

    十幾個大漢,齊刷刷把匕亮了出來,雪亮雪亮的,在陽光下閃著寒光,一齊向孟本這邊圍過來。

    圍觀的人一下子退開十幾米,生怕鮮血濺到自己身上。

    後邊賓利車的車門打開了,齊老將軍鑽出車,站在人行道上,悠然向這邊觀看。

    孟本前後左右,全是匕,那些匕都舉在頭頂,隨時準備刺向孟本。

    刀疤臉臉上顯出邪笑,死魚眼看著孟本,好像在觀賞即將被宰的獵物那樣,竟然用同情的語氣:“子,就這樣死了,不後悔?如果你現在後悔的話,還來得及。隻要你跪下來,從我褲襠下鑽過去,我就饒你一條命……鑽吧,鑽過去,換一條命,合算呀。哈哈哈。”

    “鑽過去,不殺你。”大漢們一齊喊道。

    孟本微笑道:“該鑽的是你!”

    話音未落,隻見孟本雙手前伸,一隻手輕輕向外一彈,彈落刀疤臉手中的匕,那匕受到了重重的一擊,劃了一道弧線,飛向馬路中央,當地一聲落到地上,路了兩下。而另一隻手順勢抓住刀疤的脖子,輕輕向回一扳,刀疤的身體立刻前傾,腳下不穩,失去重心,雙臂搖晃著,極力想站穩重心,但已經無濟於事,上身被孟本的手拉得低下來,低到了九十多度,一顆腦袋正好對著孟本的兩腿之間的縫隙。

    孟本騙起一條腿,把兩腿張得角度大一些,嘴裏叫道:“鑽吧你!”

    著,手上一使勁,將刀疤身體壓向自己的褲襠下麵,向後一推,刀疤像一條狗一樣,四肢著地,爬著鑽過了孟本的雙腿之間。

    “哈哈哈,”人群裏有人高聲笑了起來。

    “好利索的鑽襠功!”又有人叫好。

    “看樣子,是練過的,不然的話,不可能鑽得這麽成熟,姿式很優美呀!”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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