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本不禁心存敬意:這年頭,能在公共場所主持主道的人,似乎不多了,尤其麵對紅邊眼鏡這樣咄咄逼人的家夥,誰出來主持公道,往往會惹事上身的。  Ww WCOM而眼前這位,卻不顧這些,出了一句公道話。

    孟本本來處理這個紅邊眼鏡不在話下,一舉手一投足之間的事。但是,能有人句公道話,更感到溫暖。孟本不禁向他投去了感激一督。

    紅邊墨鏡見有人主持公道,覺得臉麵過不去,臉色頓時紅了,紅裏泛光,眼裏透出凶光,大聲嚷道:“從飛機,懂麽?這是坐飛機!不是坐你們農村的拖拉機!坐飛機就要守坐飛機的規矩,別他媽惡心別人好不好?”

    孟本微笑著,出紅邊墨鏡伸出手:“這位先生,您得對,謝謝您的指教。”

    紅邊墨鏡勝利了,滿臉都是極其的滿意和自得,看著孟本伸過來的手,作出傲慢的樣子,仰著臉,一副“不跟農民握手”的神態。

    孟本的手繼續伸著,笑得更加燦爛:“先生,我是誠心接受您的批評,向您道歉!”

    紅邊墨鏡見自己的姿態做足了,對方這樣低三下四地向自己道歉,眾目睽睽之下,也夠難堪的,他越想越高興,便拿出一種“大人不把人怪,宰相肚裏種白菜”的大度樣子,伸手出來。

    孟本握住那隻手,輕輕搖晃著:“先生,您真有素質,一看就看得出來。”

    孟本誇獎著,紅邊墨鏡正待自得,忽然,覺得手上麻木起來。

    孟本的手緊緊地握住紅邊墨鏡的手,這不是一般的緊握,而是實實在在的鐵鉗一般的緊握。

    紅邊墨鏡感到右手血液停止了流動。

    好似伸進了一台鉸床裏,卷了進去,越鉸越緊。

    一陣極其強烈的疼痛,從手上傳來,他的汗水立刻從頭上冒了出來。

    他想揮拳打過去,但巨大的疼痛使得他全身癱軟,根本無力揮拳。

    他呲著牙,出“噓”的一聲,臉上的痛苦盡現。

    看著紅邊墨鏡痛苦的表情,孟本心裏的快感在跳躍:致裝逼於死地的快感!

    一秒一秒地,時間過去了。

    己有十幾秒,紅邊墨鏡感到對方的手力道非但不減,反而越來越厲害。

    四目仍然相對,但此時,紅邊墨鏡眼裏己沒有了那種神氣,隻剩下恐懼和疑惑。他手腕上的疼痛繼續加重,右手己然完全失去知覺,就好像那隻手不屬於他自己了,鑽心的疼痛從腕處傳到大腦,令他幾乎眩暈!那張惡心的胖臉,在扭曲著,變形著。

    “哎,哎喲——”紅邊墨鏡終於出痛苦的叫聲。

    孟本微笑著,輕輕:“先生,真的謝謝你。”

    手上輕輕一加勁,隻聽輕微的一聲,紅邊墨鏡的手骨斷了。

    紅邊墨鏡的眼淚和鼻涕一齊流出來,順著那張粗糙的臉,往下直流。

    “先,先生,饒,饒了我吧,”

    紅邊墨鏡終於開始求饒。

    他心裏明白,如果對方繼續握下去,那他的手腕骨頭就會粉碎性骨折,那樣,他就失去了這隻手。

    孟本握著不動,也沒增加勁道,也沒減少勁道。他像一隻貓一樣,麵對被俘的老鼠,要戲弄一番。

    紅邊墨鏡的雙膝彎了,慢慢地跪下去,“先,先生,饒了弟這一回,弟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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