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問得警花啞口無言,俏麗的臉兒,緋紅起來,紅暈無恥蔓延向下,把脖子也染紅了。WwW COM

    孟本一看,一句話把她問住了。他非常得意,繼續追問道,“你隻要給我講清楚,這個藍寶石,是掛在你脖子上的,還是戴在你的耳朵上的,還是戴在你的手指上的,隻要你講清楚了,我驗證了,我馬上把它還給你,如果你講不清楚,對不起!它就歸我了。”

    警花非常窘迫,想什麽,卻又不出來,兩隻手在胸前搓著,兩隻腳在地上跺著,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就是我的嘛,就是我的嘛。”

    “你是你的?那麽我來問,它是掛在你脖子上的項墜嗎?不是吧!因為你脖子上並沒有項鏈,哪來的項墜兒?它是你的戒指嗎?它的上麵沒有一個圈套,你怎麽戴在手指上的?如果你是把它戴在耳朵上的,那它上麵起碼應該有一個孔吧!可是它上麵連半個孔都沒有……好啦好啦!這些都不是,你還可以狡辯,你平時是把它含在嘴裏的。可是我馬上就會揭穿你的謊言,在來到遊泳池之前,你在餐廳裏吃過飯。難道吃飯的時候,你不會把它吞進肚裏嗎?”

    一連串的反問,把警花弄得張口結舌,一句話也不出來。

    “好啦好啦!我不跟你閑扯了,我得回家了,撿了這麽一塊大大的藍寶石,我明去古董市場把它賣了,不定能買一輛好車呢!再見啦!丟了戒指的警花。”

    孟本著,轉身就要離開。

    他剛剛走了兩三步,警花忽然在他身後喊道,“你給我站住!”

    他並不理睬她,繼續向前走。

    “再不站住,別怪我不客氣了!”

    在她身後喊道。

    孟本繼續不理睬她,大搖大擺向前走,一邊走一邊扭動著身體,唱起了歌兒,“我在馬路邊,撿到一分錢,送給警花阿姨手裏邊……”

    剛剛唱到這裏,孟本忽然感到腦後有一股風。

    這股風的度極快,來勢非常凶猛。

    孟本知道,警花終於被我逼的出手了。

    時遲,那時快。

    這股風以十二級台風的度,直向孟本腦袋撲來。

    孟本的功力,乃是絕對上乘,雖然眼睛沒有長在腦袋後麵,但是,以他強烈飽滿的氣場,對來自四麵八方的任何微動作,都會通過氣場,立刻傳遞到他的大腦裏。

    他在半秒鍾之內,判斷出拳鋒來自右側,是對著他的耳朵來的。

    高度175以上,拳每時1公裏,動能……

    別扯幾巴蛋了,這麽短的時間,難道還會有時間去計算對方拳頭的動能?

    孟本於是決定放棄“動能多少焦耳”這道物理題的精確答案,決定先躲開它。

    躲開才是硬道理。

    孟本頭微微一低。

    低得不多不少。

    這一躲,是極有學問的一躲。

    頭一低,低得深了,你下次反擊的度就會慢。

    低得淺了,腦袋就開花了。

    他低得不深不淺,恰恰躲過她揮過來的拳鋒。

    而與此同時,他頭一側偏,嘴唇瞬時尖起,在她揮過來的玉腕兒上,親了一口。

    孟本躲過一拳,親上一口,沒吃虧反而占了便宜,禁不住吧嗒嘴巴,“好香,好香的玉腕兒!好感覺,好彩頭。”

    孟本一時詩興大,隨口謅出兩句:“纖纖出素手,碰上我的口!”

    她感到,她的拳頭劃到了他的耳朵,但是,隻差那麽一厘米,被他躲過了。

    好快的反應!

    她不禁在心中讚歎。而讚歎的同時,心中產生癢酥酥的感覺:這家夥竟然危急之中不忘耍流氓,還叨了一口。叨了一口之後,還整出兩句歪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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