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讓我再想一想……”張信貴痛苦的求饒。  Ww W COM

    “快!”

    “我砸鍋賣烤地瓜老頭兒的爐子,搶過擺地攤兒的衣服,踹斷過一個撿破爛兒的肋骨……這些,都是我幹的壞事兒,我是萬不得已,這些都是我的工作職責,我就是吃這碗飯的。”

    “你他媽吃這碗飯?你他媽裝病住院的事,也是職責?”孟本大吼一聲,抓住他的頭,再次把他從地上提起來,用力一抖,一大把頭就從他的頭上被抓了下來,一塊頭皮也順著頭被帶了下來,血淋淋地往下滴血。

    現在,張信貴嘴裏、頭上都在往出淌血,樣子非常可怕。他心裏暗暗地驚叫道:冤有頭債有主,4年了,報仇的終於找上門來。

    “我問你,是不是溫隊長指使喚你幹的。”

    “是他是他。我是他手下,剛參加工作,家裏為了我的工作花了不少錢,還是試用期。溫隊長威脅我,要是不幫他去害那個姓孟的,試用期一到,就叫我從糾察大隊滾蛋。”

    “你向溫隊長報告了什麽?”

    “我向他報告,姓孟的揚言要在臨死前殺死溫隊長。所以,溫隊長當晚上,就收買了殺手,從病房窗戶鑽進病房,捅了孟的三刀,第二,搶救無效,姓孟的就死了。”

    “看來,你也是幫凶。你若是個好人,也不至於把聽來的話向孟隊長如實報告的。為了你的匯報,我斷你一條腿吧。”

    孟本抬腳向張信貴腿上踢去。

    隻聽“叭”地一聲,張信貴的腿骨斷了。

    張信貴捧著腿,汗流如注。

    孟本笑笑:“留你一條命。今的事,我來拜訪的事,你若出去半句,下次我來拜訪,就不要你腿的,而是要你命,明白嗎?”

    “明白明白!我全明白。”

    “明白就好。我問你,溫隊長派的殺手是誰?他給殺手多少錢?”

    “這個是秘密,怎麽會告訴我?真的不知道。”

    “你一點信息都沒知道?我不信。”

    張信貴想了想,想起來一點:“我記得,有一次,我們在一起吃飯,他兒子打電話來,那個殺手要加錢之類的話,然後我就不清楚了。”

    “我再問你,溫隊長家住哪裏?家裏都有什麽人?他家在縣城裏有什麽生意?”

    張信貴哪敢隱瞞,一一了出來:“他家住在縣城關外裕柳路號別墅,他老婆在縣財政局上班,女兒在縣歌舞團上班,他還有一個兒子,去年把人捅了,進了看守所,後來不知道怎麽整明白了,偷偷放出來,不敢在縣城住,便回到家鄉溫家莊去了。就這些。”

    噢,看來,路上遇到那夥強賣青杏的,果然是溫隊長的兒子。這子負案在身,竟然如此公然搶劫!氣焰太囂張了!

    此輩惡類不除,何以平下。

    “那個被捅傷的苦主家住哪裏?”

    “聽在家躺了半年,死了。家裏還剩老爸和老媽,住在縣城東的棚戶區裏。”

    好的,就從這個苦主下手。

    孟本打定主意。

    他買了好多食品,來到城東棚戶區,打聽路上一個孩,孩把他領到一間破板皮屋子裏。

    屋子很破,漏風漏雨,窗框歪斜著,快掉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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