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想想,這個局,布的有多麽巧妙:如果她劉佳妮直接給我打電話,要我去福拜大酒店,我能去麽?我不可能去,我頂多就是幫她報個警而己。  WwWCOM

    可是,她給牛遠方打電話,那麽,我和牛遠方在一起,我便和他一起去了酒店。

    或者,即使我和牛遠方當時沒有在一起,牛遠方是我最好的哥們兒,他一定打電話找我去幫忙。

    一切,都是為了騙我去福拜大酒店。然後,把髒水潑到我身上。

    “我可以做證,孟本沒有強殲劉佳妮!”牛遠方看了筆錄,大聲喊起來。

    分頭譏諷地笑道:“你兩個是同夥,你的證言沒用的。”

    警長深思了一會,問:“孟本,你有什麽的?”

    “沒什麽的,我被陷害了。”孟本簡單答道。

    “誰陷害你了?具體點。”警長道。

    “目前我知道的是,劉佳妮和四個抓我的警察,至於背後還有沒有其他同謀者,我暫時沒有證據,但我懷疑是劉佳妮的男友龍飛幹的。他應該是主謀!”

    “什麽?你我?”分頭跳了起來,一下子跳到孟本跟前,左右開弓,打了孟本十幾個耳光。

    這子,真狠哪,每一下都用盡全力。

    孟本隻覺得臉上頓時一陣麻木,然後,火燒火燎地。

    一股熱乎乎的血液,從鼻孔裏慢慢淌出來,一滴滴地滴落到褲子上,形成了一朵朵仇恨之花。

    孟本運起內力,來抵消臉上的疼痛。

    分頭覺得不過癮,後退半步,掄起右拳,一個右擺拳,直向孟本麵部襲來。

    這一拳,拳鋒極利,帶著風聲。

    如果真的打中,那孟本的鼻梁肯定塌下去了。

    孟本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眼見拳鋒已然到了眼前,孟本將頭微微後閃,以極快的度,躲來擊來的拳鋒。

    分頭右擺拳眼看就要擊到孟本麵部,突然被孟本閃過,分頭失去平衡,身體向左偏去。

    孟本順勢從嘴裏吐出一股混元吸魂氣,順勢向分頭身上吹去。

    這內力之氣,如同一股巨大的洪水,一下子將分頭推倒。

    分頭一個跟頭,栽倒在地,頭部磕上暖氣管子上,立刻鮮血直流。

    他從地上坐起來,一摸頭,出血了,惱羞成怒,跳起來,再次向孟本撲來。

    “住手!”

    警長出威嚴的聲音。

    分頭不情願地停住,回頭看著警長:“警長,這子不老實,不給他吃點灶,怕是不會交待的。”

    警長沒理他,扭身對身邊的女警:“給他手紙。”

    女警走過來,從懷裏掏出一盒紙幣,遞給孟本。

    孟本雙手被銬,無法拿起紙幣。

    女警見狀,便抽出幾張紙幣,輕輕地替孟本擦去嘴角的血。

    孟本這時,才有功夫仔細打量眼前的女警。

    長睫毛,大眼睛,一張臉長得不比範冰冰差,皮膚卻比範冰冰更細膩。尤其是穿著深色的警服,露出脖子和胸前一塊雪白,更顯得優雅驚人。那隻捏著紙幣的手,細膩纖巧,十指長長,根根都像一支精美的白玉。

    由於近距離接觸,孟本聞見她身上透過來一股絕清絕純的淡雅體香。以他孟本的豐富婦科醫學知識,立刻判斷出,這是一個未經風雨的處子。

    孟本自己都笑了:我他媽都這地步了,還研究人家警花是不是處,真是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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