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連自己的攆都沒有用就跑了過去,可是這對於平時在深宮中養尊處優的朱由校來說,那可不是好玩的,還沒有跑幾步就已經不行了。唐靖著他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上前輕輕扶了他一下,向前大步跑去,朱由校先是一楞,他感覺的自己的腳根本就沒有落在地下,而唐靖隻是一隻手輕輕的托住他,他不明白,但他敢不能多想了,因為唐靖沒有給他多想的時間。有了唐靖的幫助,他現在可就輕鬆多了,這種像在雲端的感覺讓他覺得很好玩。

    不一會兒,唐靖和朱由校趕到信王府,府前的人見有陌生人來,忙上前道:“信王府重地,不能隨便亂闖,你們快走吧。”

    唐靖也不想多說什麽,拿出朱由校給他的金牌一亮,看門的看了金牌上的幾個字,突然跪了下來,唐靖道:“還不去領路,難道還要我們主子在這兒等嗎?”

    唐靖來到信王的房間,看著躺在床上的隻見他全身成黑色,身上傳出一陣陣的惡臭,朱由校正想上前,卻被唐靖攔了下來,唐靖道:“皇上,你叫他們全都出去。”

    朱由校不知道唐靖要幹什麽?問道:“你這是?”

    “皇上,你先叫他們都出去,等一會兒再跟你說好嗎?不然你可能跟信王爺連說一句話的機會都沒有了,如果你相信兄弟我。”

    “你們都出去。”朱由校沒有再多說什麽,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這樣相信唐靖了。

    等所有人都出去了,唐靖才把朱由檢身體扶起來,他現在的毒也進入他的心脈了,唐靖把自己的功力輸入他的體內,隻是要延緩毒進入心脈的時間。

    半個時晨後,唐靖也滿身大汗,朱由校則在旁邊等著。床上坐著的朱由檢突然動了動,緩緩的張開了眼睛,當看到皇上的時候,才用微弱的口氣道:“皇兄,你來了。”

    朱由校點點頭道:“皇弟,你這是怎麽受的傷。”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看著那些刺殺我的人穿的是官靴,皇兄我知道我自己的時間不多了,如果不是我身後這位俠士,我是不可能醒過來的。今天我去郊外試馬,聽到他們說是要對皇兄你不利,我再想聽下去的時候,可惜被他們發現了,還用帶毒的暗器傷了我,皇兄,如果你認識這位俠士,請你一定要請他到你身邊保護你。”

    “皇弟,他也是我們的親人,是婷兒的駙馬。”

    朱由檢笑了笑道:“婷兒這丫頭終於遇到一個能管得住她的人了,這我就放心了。皇兄,我最後求你一件事。”

    朱由校忙說道:“皇弟,別說一件,不管什麽事我都會答應你。”

    “皇兄,我求的最後一件事就是讓婷兒的駙馬入朝為官,請皇兄你一定要答應我,我走後我希望能讓他去做由我任著的禦前侍衛統領、禦林軍統領一職,這樣皇兄的安全我才能放心,雖然我對這個駙馬還不了解,可是我對武功還是知道一點兒的,他竟能用七十年的功力為了療傷,而他明白不能治好我,隻是為了讓我能跟皇兄說上幾句話 ,就憑這份胸懷,我能信任他。”朱由檢斷斷續續的說完,太醫這時候也來了。

    朱由校忙太醫看朱由檢的傷,朱由檢都搖了搖頭,道:“不用了,皇兄,我知道自己不行了,我的毒也深入心脈,連神仙都沒有辦法救我了。”說完有一歪,人也斷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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