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上官飛雪最先醒來,看著在火堆邊呆呆的唐靖,她沒有說話,臉不由一紅,隨之又變得蒼白,隨後其它兩女也醒來。白於輕影醒來就破口大罵道:“你這個禽獸,你簡直不是人,你……你……”她你不出個什麽,到最後則哭了出來,白於輕鳳的眼角也流下了眼淚,但她沒有罵,也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唐靖,唐靖看了三人一眼,看到三女那像火一樣的目光,他知道她們恨他,恨他對她們做的一切,恨他奪走了她的那沌潔的身子,過了好久,白於輕影的哭聲也小了許多,唐靖才道:“我對不起你們。我不奢望能得到你們的原諒,我更希望你們恨我,恨我這個禽獸不如的人。也許這樣能夠稍微的彌補一點兒你們心裏上的創傷。而現在你們要打也好,罵也好,但我希望你們能給我留下這條命,等我做完了我的事後,再來把這條命還給你們。我也希望你們能保重。”說出的話是那麽的滄桑,那麽的憂傷,那麽的痛苦。讓人聽了都有一種感同身受的感覺。

    唐靖說完,起身拖著沉重的步子,慢慢的向外走去。他沒有回頭,不過從他的身影上,能感覺到他的落沒,他的憂傷。

    三女都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樣一翻話來,一個個都呆呆的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當他要出洞的時候,上官飛雪道:“站住,誰要你走的?”

    唐靖站住了,沒有說話,也沒有回頭,就這樣站著。

    而白於輕影也想到,自己剛才的話也太重了些。當時自己為什麽又要來好奇呢?而他當時是失去了理性。這能怪他嗎?她不知道,不知道要怪她自己,還是要怪他。

    白於輕鳳剛始終都沒有說一句話,上官飛雪冰冷的道:“你過來,扶我坐起來,還有我太餓了,去弄點兒東西來吃。”

    唐靖沒有說什麽,他慢慢的走過去,將上官飛雪扶坐了起來,然後走了出去。

    當唐靖走了出去。上官飛雪才道:“二位姑娘,你們怎麽說?”

    白於輕影冷哼了一聲道:“這種人殺了最好。”

    上官飛雪似笑非笑的看了白於輕影一眼道:“真的嗎?你說如果我們不好奇會成這樣嗎?這到底要怪誰,真的能怪他嗎?他當時是喪失也理智,而你看了他都喪失了理智,你為什麽還不走呢?”

    一席話問得白於輕影啞口無言。這都是她平時刁蠻慣了,才會說出那樣的話,其實她自己也想到了,隻是她不原承認而也。

    上官飛雪隨又道:“人家做錯了事,能夠承認,但真的全是他的錯嗎?而我們呢,罵他,一直認為自己沒有錯,錯的都是他,這就是所謂的正道中人!也許這些都是天意,不過我先把話說清楚了,誰要是敢動他,那就別怪我上官飛雪翻臉無情。”

    白於輕鳳此時道:“上官姑娘,你說得也不錯,想當初如不是他救我們,那現在我們姐妹現在恐怕早也不在這個人世上了。”她又轉向白於輕影道:“妹妹,你真的很恨他嗎?”

    白於輕影輕聲道:“其實我也不是那麽的恨他,隻是…一想到他那樣對我就覺得心理不是很舒服……”

    就在這時唐靖也從外麵進來,一隻手提著三個泥團,另一隻手上還提著一小捆材。上官飛雪看他提了三個泥團進來,有些氣憤,聲音冰冷的道:“叫你去弄些吃的來,你去弄些泥團來幹什麽?”

    唐靖沒有說話,隻是把泥團放入火中,然後把木材加了上去。他又靜靜的走了出去。在洞口找了一快石頭坐下。從懷中摸出那支短笛,放在嘴邊吹奏起來,曲子還是那首無名之曲,笛音中還是一樣的無奈,一樣的憂傷,一樣的孤獨,一樣的思念,隻是愁卻更加的多了。而他心中所承受的憂傷誰又知道呢?聽著這首曲子,三女都不由眼淚在眼框中打轉轉。這首曲好像令她們對眼前這個人明白了很多,又好像使她們更加的迷茫了。

    吹完一曲,唐靖進來弄了弄火中的泥團把手中的短笛也丟在了火中。上官飛雪見他把短笛都在了火中,而他時時都放在懷中,肯定對他很重要,忙道:“你幹什麽?快把它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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