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思索一刻“外部不易攻破,就要離間其內部,陛下,臣有一策,塞琉古國既然是王與貴族共治,陛下即可遣人以聲色犬馬糜爛塞琉古國地方實力貴族,使其為我內應,攪亂塞琉古國國政,再待塞琉古國內亂分裂,陛下即可驅使內應蕩滅塞琉古國。”

這個辦法挺好,諸外族國能有反對派,塞琉古國怎麽就不能有帶路黨。

嬴宏聽陳平計策一拍既定“好,就依此策對塞琉古國執行,陳平,你來施策,蒯徹,你來做網,國庫金銀取之充足,朕先許你二人五千噸黃金,用之糜爛塞琉古國。”

“多少!!?”陳平連十噸黃金都沒敢想,誰知道嬴宏一出手就是五千噸,大秦帝國竟然已經富庶到這種地步了嗎?

“五千噸黃金,一兩不少,供你二人所用,不必與朕報之去向,若有不足再告知與朕,朕再增添。”嬴宏挖東瀛島金銀礦山挖了這麽多年,五千噸黃金不就是個小數目嘛,扔在國庫裏也沒用,倒不如先儲蓄在塞琉古國,過些時候再收取本金和利息。

“陛下,您真給我二人五千噸黃金?”這五千噸黃金的份量太重了,陳平和蒯徹實在不敢相信。

嬴宏哈哈大笑“你們這是要朕立刻給中央經濟部下詔書呀,也好,朕這就擬詔,也叫你二人相信。”

看來真是真的,陳平和蒯徹腿都軟了,噗通跪地叩拜“臣未敢想過陛下能如此信任臣二人,是為大秦帝國效力,臣敢不肝腦塗地,請陛下放心,臣當施全力,助陛下再成偉業。”

“好了好了,朕不喜受人跪拜,多是尊貴加身無可奈何,平日裏不要這樣。”迷信不迷信的,嬴宏總覺得受人跪拜會折自己的壽。

再在詔書上蓋上璽,這件事就定下來了,又將詔書先放在一旁,嬴宏再說另一件事“再有一事,關乎朕的皇長兄去歐洲建國事,你們再看地圖。”

嬴宏又說了一遍可供扶蘇去往歐洲的三條路“這三條路中,楚公所在不能確定,陸上直行既是開戰,都不宜首選,唯有在裏海、黑海東西兩地各建軍港和造船廠較為合適。”

“但這其中也有難題,裏海西岸高加索山脈以北存養軍隊困難,再使軍隊行軍至黑海東岸更是困難,高加索山脈以南和黑海南岸又是塞琉古國地界。”

“怎樣才能讓安條克三世同意大秦帝國在塞琉古國建港造船,朕一直沒有頭緒,三位有沒有什麽主意?”

這可不是什麽容易辦到的事,塞琉古國名義上也是自稱帝國,安條克三世又有眾王之王的頭銜,要讓安條克三世同意租地給大秦帝國恐怕是不太可能的。

三人沉思良久,也確定不了主意。

“陛下,安條克三世其人是否重色?”

“安條克三世並非昏庸。”重色不重色的,隻要安條克不是傻子,應該就不會因為一兩個美女就同意向外租地,更何況是修建軍港軍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