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也會每年往建鄴派遣特級巡查人員,大家不要擔心苦衷不能訴說。”

“您一直說百姓代表大會,我們在報紙上也讀到過,但百姓代表大會是什麽呀?我們也沒見您召開過百姓代表大會呀。”

嬴宏隻好再細講百姓代表大會製度,並解釋“現在還沒有設立和召開百姓代表大會的條件,一方麵大秦現在的生產發展還不足以供大家參加百姓代表大會,大家總不能為了參加百姓代表大會兩三個月不工作吧。”

“另一方麵,即使現在召開了全國百姓代表大會,能參會的也多是在北方的百姓,尤其是在北平的百姓。”

“如果這樣,召開的就不是全國百姓代表大會,南方的百姓沒人可以代表嘛,西方的百姓也沒有能參會的百姓代表。”

“所以還要再等幾年,等南方恢複並發展提高了,等西方的意識形態能夠認識到百姓階級了,就是要召開全國百姓代表大會的日子了。”

“那還要等多久呀?”

“時間應該不會太長,三五年吧,我是這麽估計的,總之五年之內,我是一定要召開全國百姓代表大會的。”

既然製度已經製定了,嬴宏不可能讓製度一直留空,實在受限無可奈何,但隻要能基本滿足條件,嬴宏是一定要召開全國百姓代表大會的,為的就是將製度真正落實。

“那我們現在能代表和我們一塊工作的眾多百姓和您提些意見嗎?”工作中遇到那麽多大大小小的事情,眾人當然要趁著這個機會和嬴宏說一說了。

“當然可以,有合理意見我一定采納。”這個議事氛圍很好,治國十年,嬴宏也該聽一聽百姓們的意見了。

聽得此話,人群之中一人急忙站起來,卻又顯得有些扭捏,又好像是在擔心什麽,不過還是下決心說了。

“殿下,就是,這個宿舍樓能不能建的大一些,我們是住宿舍樓,可宿舍樓房間隻有市內住房的一半大小,老婆孩子一家人隻住三十多平米的房間實在太擁擠了。”

宿舍樓不同於居住樓,並不是供百姓定居的住房,所以一般隻有學校和礦區才會有宿舍樓。

也正因為功能不同,宿舍樓的房間多是三十五平米,區別隻在於幾人住。

嬴宏看了一眼這人,又不像是學生“你是在礦區工作嗎?”

“是,殿下,我是奴隸。”這人表現的扭捏猶豫,正是擔心自己身份,卻又害怕嬴宏一會兒就走了,自己好不容易見到一次嬴宏,若不能爭取一些改善,自己家和很多人的生活條件仍會緊迫。

但其實嬴宏並不會刻意區分百姓和奴隸的身份“宿舍樓是供學生和工人臨時居住用的,你和你的家人都是在礦區工作嗎?孩子幾歲了?”

“殿下,我家和與我家一同在礦區工作的奴隸家庭並不是臨時居住在宿舍樓,而是被分配定居在那裏。”

這人看來是受過些排擠和針對的,所以才會深有奴隸的自卑,也正是如此,這人並不知道奴隸被要求在宿舍樓定居有什麽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