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山都是,足夠資五萬戰車畜力。”童二不用問嬴宏為什麽要擺這麽大的陣仗,什麽理由不重要,想必也是擺給西境諸國國王看的,如此展現力量真是使人興奮。

“其實戰車所用南美野牛最好還是用犍牛,但時間緊任務重,咱現在不強求,能把大閱兵完成就行,之後的事之後再說。”嬴宏也是怕童二一興奮胡亂閹十萬頭南美野牛做戰車畜力,那樣的話可就得不償失了。

“三十萬輕騎兵的新製甲胄裝備墨木也正在做,至於軍列,五萬戰車十七妹出兩萬,你出三萬,三十萬輕騎兵十七妹出十萬,你出二十萬,怎麽樣?”

“全聽您的安排。”這點兒數量對現在的童二來說完全不是問題,至於童十七那邊,到時候若有不足再聽嬴宏調度就是了。

“嗯,如果再有其他事,等我從新疆省回來再商量。”正事談完了,嬴宏再擺酒宴和童二聚一聚,也順便看看童二的部下將領。

酒宴之上,嬴宏主座,童二副座,其下是嬴宏的諸位皇兄弟,諸位皇兄弟的對麵座位便是給童二的一眾部下將領留的。

酒宴未開,正是等童二的一眾部下將領進帳。

眾將進帳即向嬴宏行軍拜“參見秦王殿下。”

嬴宏又是很高興,童二沒像年某人就行“童二,眾將怎麽沒著甲胄?”

“在您駕前,眾將不敢著甲胄,我也是受您恩信才敢著一件護身甲。”童二行軍時其實也是滿身甲胄穿戴,但到嬴宏軍前就開始脫了。

這一件護身甲還是因為嬴宏來得快,童二沒來得及脫就被嬴宏帶進軍帳了,剛才談話之時又不方便脫,所以才一直穿在身上。

不過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酒宴之上的童二已經換上常服了。

而童二也不想學年某人,搞在君前示威那一套,所以眾將的甲胄也是早就脫了。

“嗯,眾將平身,入座。”如此,嬴宏倒也不用操胤某人的心了。

“謝殿下。”

這一場酒宴嬴宏吃的很開心,也是難得與童二這位好友相聚,又這麽安心痛快,嬴宏便破天荒的多喝了幾杯酒“你是知道的,我平時很少喝酒,但經不住今天高興,你在,我能安心。”

“我從小就在您身邊,可也是知道的,您絕不止兩三斤的酒量,隻是您不愛喝酒。”童二也高興,難得談起了以往。

自己當初是怎麽進趙宏府的,初見嬴宏時是什麽感覺,嬴宏給自己一眾兄弟姐妹賜姓命名時自己有多高興,贏宏再帶著自己玩,帶著自己訓練,又教自己學習,還有程邈老師和孔鮒老師……

嬴宏也聊起了從前,當初和童二一起站崗,帶著他們打巷戰,打攻城戰,行軍,建軍,在丹東立足,剿匪,偷襲東胡……

“但要說最高興的,還是您給我們除奴籍的時候,您不知道,我背著奴隸身份每天……”童二有些喝醉了,情到深處不禁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