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胡亥那個殺胚還在宮殿裏擺著呢,這貨是個什麽德行嬴政太清楚了。

“爹,兒孫自有兒孫福,更何況這次已經不是上一次了,亥哥哥也不是那個亥哥哥了。”趙宏和嬴政的這些對話也就仨人能聽懂,而且隻有趙宏和嬴政能完全明白這些話是什麽意思,鄭夫人隻能明白個大概。

“嗬。”嬴政不信“他?他還是原來那個他,你看走眼了。”

“即使如此也還有大哥呢,這次不會一樣了。”趙宏確實也不敢肯定胡亥到底變沒變,但起碼扶蘇的命運已經因自己而改變了。

“哎對了,你跟我說說,那次到底是怎麽樣的?”嬴政突然對這件事有了好奇心。

“爹,這件事您現在還是不要知道的好。”起碼要等嬴政死後趙宏才敢把原本的曆史告訴嬴政。

“那就以後再說吧。”嬴政也不強求,而且看趙宏這個樣子是想告訴自己的,隻不過還沒到時候。

嬴政和趙宏很清醒,鄭夫人也能明白是怎麽回事,但其他人卻都看傻眼了,這兩父子是怎麽回事?剛才都要打起來了這會兒怎麽又猜上謎語了?什麽這次那次的?哪次啊?

“行了爹,沒別的事的話我就先走了,過幾天我就先回遼東郡了,年底我再回來。”趙宏想甩下一個尾巴就走。

嬴政哪能讓趙宏這麽不清不楚的就走啊“等會兒,把趙玨帶上。”

“爹,你非要和我再吵一架是嗎?”趙宏隨即擺好了要吵架的架勢。

“行了,這是最後一個行了吧。”嬴政暫時不想再和趙宏吵架了。

“不是,剛才我鬧得那麽僵……”趙宏又有點兒下不來台了。

“你還知道啊,哪有你這樣的?竟敢違逆聖意,你也算是頭一個了。”嬴政這麽說也是為了給趙宏一個台階下,趙宏的感情糾紛可比趙宏違逆聖意麻煩多了。

“您能不罰我就已經算是好的了。”趙宏再叫燕鳶幫忙“鳶兒,帶著趙玨回去吧。”

還是先帶回去吧,就別再在這磨奮了。

一路上趙宏也不說話,剛才鬧得那麽僵,趙宏實在不知道該怎麽和趙玨張口。

最終還是趙玨先說了話“你和陛下平時就是這樣相處的?”

“啊。”趙宏還在想該怎麽破冰呢,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差不多吧。”

“從早我就聽說陛下極為殘暴,而且我還聽說你也是個暴虐弑殺的性子,怎麽你們還會有這樣一副父子相親的麵孔?”趙玨比起自己剛才已經被趙宏摔碎了的麵子更在意趙宏為什麽能和嬴政如此相處。

“父子本就該如此,至於那些暴虐弑殺,那都是對外人的。”趙宏也希望自己和嬴政的父子情能正常,可惜至少現在不能,因為自己和嬴政之間現在還隔著一道名為權力的牆壁,好在這道牆壁還不算太厚實。

“這麽說你真的殘暴弑殺?”如果隻看趙宏的麵相,那他確實是一個嗜殺的人,但從對趙宏的感覺上趙玨卻不這麽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