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營門外,趙宏正帶著許田墨木文述蕭何魏咎張良站在一處高坡上,身後站的是滿副武裝的奴童。

趙宏和魏咎帶領的所有的百姓都圍在山坡下麵。

過了一會兒韓信帶著士兵押解著十三名被捆綁好的犯人到了山坡的半山腰。

韓信一聲令下,士兵們把這些犯人都踢跪下,犯人們的身後都站好了持刀士兵。

“你們為什麽要詆毀汙蔑新法?”趙宏問這些犯人。

“我們是秦國人,自然要維護秦法!”這八個帶頭喊的都是魏咎的人。

“嗬,你們哪裏是為了維護秦法,你們不過是因為新法觸及到了你們的利益,所以詆毀汙蔑。”

趙宏看著其中的五個犯人“你們五個搶了附近百姓的雞和牛,還毆打百姓。”

趙宏又指著另外三個犯人說到“你們三個不僅調戲婦女,還行苟且之事。”

“你們八個人都是因為新法妨礙了你們,所以詆毀汙蔑新法。”

最後趙宏對著五個自己帶出來的百姓說到“你們五個偷了附近百姓的糧食對不對?”

“公子,我們實在是被逼無奈,隊伍裏麵有幾個人每到吃飯的時候就過來搶我們的飯,我們又打不過他們,幹活累了一天,我們實在是餓得不行了才去偷百姓的糧食的。”這五個犯人向趙宏申冤。

“那你們為什麽不跟我說!?難道我與你們離得就那麽遠嗎?”趙宏有些心疼,這五個都是自己一路帶過來的,平時也都是老實人。

“如果你們隻是偷了百姓的糧食,新法自有規定偷盜百姓的處罰,我今天也不會殺你們。可是你們竟然跟著這幾個人一塊詆毀汙蔑新法,難道你們不知道這是重罪嗎?”趙宏也是恨鐵不成鋼,你們幾個怎麽就稀裏糊塗的跟著他們這幾個爛貨詆毀汙蔑新法呢?

“我們知道。”這五個人慚愧的低下了頭。

趙宏歎息一聲“那就不要怪我了。你們十三個人都是詆毀汙蔑新法的人,按製造破壞罪論處,你們今天就死在這裏吧。”

“我們是寧陵君的人!你管不著我們!”這八個魏咎的人還在做垂死掙紮。

魏咎氣的眉毛都立起來了“你們觸犯新法,自有公子懲治你們,即使是我也要遵守新法,你們幾個還敢狡辯,實在罪不容誅!”你們幾個瞎呀?這麽大的場麵也要拆我的台。

趙宏看了看魏咎,然後端著一碗水走下山坡“按理說你們死之前都應該喝上一碗酒,但是現在條件艱苦,隻能以水代酒送你們了。”

趙宏走到五個自己帶出來的人麵前,親自為他們五個人端水。

“公子,我們對不起您。”五個人都哭得流淚滿麵。

“好了,我隻希望你們不要怪我。你們死後自然有我,不用有什麽牽掛。”

趙宏喂完這五個人轉身回到了山坡上。

“寧陵君?”趙宏是問魏咎還有沒有什麽要說的。

“公子,請您命令吧。”魏咎已經氣飽了,自己帶過來的人不僅一點眼力見沒有,而且和趙宏的人一對比更顯得這些人素質差了。

“行刑!”隨著趙宏一聲命令,十三個人頭落地,新法就此而立。

事後趙宏找來了文述“咱們死了五個人。”

“是,公子為大義不惜以自己人立法,實在是聖明君主所為。”文述不知道趙宏這會兒找自己說這些幹嘛,隻能先誇讚一番。

“我不愛聽這些,這五個人本不該死,是有人逼著他們死,你去查查是哪些人如此逼迫他們。”趙宏十分凶狠的說到“他們背著五個人的命,就要效五個人的力。”

“是。”文述又想起了那三十一名學士,不禁被趙宏嚇得渾身顫抖起來,哆哆嗦嗦的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