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從一開始就沒有能力償還,而且作為首領的密茲裏也已經瘋了,這樣就更沒能力償還了。

    不過勞動力也好,不動產也好,北國銀行有的是辦法從別的地方找到填補的方式。

    “了解了,那麽我可以認為你的立場是站在教令院的那方嗎?”

    雖然剛才的那一些發言裏麵有很多值得深究的地方,不過最應該搞清楚的還是這個問題——對方的立場。

    不提深層次的最根本的立場,那種東西想也不可能會如實回答。靠試探也很難試探的出來。但起碼也要弄清楚表麵上對方站在哪一邊。

    “可以。”

    左汐回答的倒是很幹脆,畢竟也沒什麽是不可以說的。他一個在教令院任職的學者,立場從屬於教令院這不是合情合理嗎?

    當然,因為太過於合情合理,所以反而假的不行。艾爾海森肯定也能想到這一點,但他也不會在意。反正他大概也沒指望左汐能和盤托出。

    “那麽,接下來是第二個問題。追回「神明罐裝知識」是教令院給你下達的任務嗎?”

    這個問題看似和之前那個相差不大,若是不細究的話,左汐先前的回答前半部分原封不動的搬過來也是完全說得過去的。

    但實際上兩者還是存在一些不可忽視的差異,這個差異直接導致了對方的動機。進而會影響之後事情的走向。

    所以哪怕是為了穩妥起見,艾爾海森也必須問清楚。即便得到的答案不一定是正確的,但他也有信心從對方的回答中得出有用信息。

    “不是,隻是自發的行動而已。你應該也很能理解這種感受吧?在教令院工作,看到了就忍不住給別人的失誤糾錯、有人辦事出了紕漏就血壓就會上升、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在給別人擦屁股了。”

    理解了。

    艾爾海森完全理解了,這不就是他平時一直在做的事情嗎?

    對方那種生無可戀的眼神和對那群教令院裏占比龐大的辦事不認真之輩的的無奈,這艾爾海森可是再熟悉不過了。

    雖然他通常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多數情況下都會視而不見。

    但一旦涉及到工作,他發現視而不見到最後工作量會增添到自己頭上。久而久之也就養成了隨手糾錯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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