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左汐過的異常清閑,前期的準備基本結束,這幾天得留給騎士團足夠的想象空間才行。所以他幾乎一直待在酒店裏,不怎麽出門。

    隻是每晚出現在天使的饋贈挑逗一下迪盧克老爺的神經,順便和在這裏喝酒的優菈喝上幾杯。幾天下來,左汐和優菈也變得還算熟絡。

    可以想象的是,隻要他出現在騎士團的視野中,那他所做的一切事、所接觸的一切人都會以報告的形式呈現在琴的辦公桌上。哪怕他什麽都沒做,也足夠騎士團為之頭疼了。

    左汐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凱亞會把他描述的足夠恐怖,騎士團也會因此對他格外上心。除此之外他們還要分心對付龍災,緊繃的弦即便不斷,韌性也會大打折扣。

    如果再來一個和他走的近的陌生旅行者……他們已經沒有精力去關注羅莎琳了。

    特瓦林的動向自己一直有在關注著,這段時間裏那條被病痛折磨的發瘋的龍一直縮在風龍廢墟裏不出來。

    深淵教團也盤踞在廢墟之中,而騎士團目前還對此一無所知。

    “真不愧是蒙德啊,對自己領地的信息把控真是絲毫不愧對自由二字。”翻看著手下整理上來的報告,左汐毫不留情的諷刺著騎士團。

    “自由的城邦,自由的神明……蒙德還真是一點沒變。無論是數百年前還是現在,都是這麽一副令人火大的樣子。”在諷刺蒙德這一點上,羅莎琳少有的和左汐達成了共識。

    “不過,真沒想到你居然連深淵教團的動向都知道,在至冬這幾年藏的夠深啊。”

    深淵教團的行蹤向來飄忽不定,動機也很難猜測。左汐居然能掌握深淵教團的行蹤,看來他這執行官的位置倒也不全是走後門來的。

    “羅莎琳,我隻是一介技術人員,沒有你們那麽強大的力量。就如我的稱號一樣,我隻是個凡人。但是凡人也有凡人的智慧,我能做到的事,你們未必能做到。”

    左汐放下手中的報告,抬頭看了一眼羅莎琳,不輕不重的來了這麽一句。執行官都有屬於自己的驕傲,相比之下左汐表達的還算含蓄了。

    羅莎琳則不置可否,專注於眼前的沙盤,顯然是沒有了繼續對話的意思。

    算了算時日,蒙德的那幾個人應該已經醞釀的差不多了。接下來自己該吃吃,該玩玩,後麵都是女士的事情了。

    女皇大人,我的任務完成了,相信您也不會介意我摸魚吧?

    抱著碰運氣的心態,左汐來到了教堂前的廣場。還別說,真給他碰上了。

    廣場上,巨大的風神像下,一個綠色的吟遊詩人唱響遙遠的樂章,將一個個塵封的故事展示在眾人麵前。

    “這個吟遊詩人唱的可真不錯啊。”

    “是啊是啊,可惜不是每天都能聽得到啊。”

    “他唱的故事你們聽說過嗎?怎麽總覺得很遙遠啊。”

    “誰知道呢,聽故事就不要計較這麽多了嘛。”

    眾人紛紛讚美詩人的歌喉,對故事也讚不絕口,隻是眾人聽過就忘,聽完就會離開。唯有千年流轉的風聲會記住一切。

    “這位客人,來都來了,不打賞點酒錢再走嗎?”

    溫迪一眼就看見了人群中的左汐,那眼神就像是看見了一大桶蘋果釀。

    名為溫迪的酒鬼詩人隻有缺酒錢了才會唱上幾曲,這也是他不固定刷新的原因。自己一來就碰上了,究竟是運氣還是巧合?那就隻有巴巴托斯才清楚了。

    “想要酒錢?可以啊,拿你的白絲來換。”

    “好嘞,您要哪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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