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門下省有洛大人他們的鼎力相助,越文輕鬆了許多。
當然,所涉事務依然沒有重要的政令,隻是常規的或者不痛不癢的一些策令。
越文看著這些好不容易,才拿來的政令倒是無所謂。
畢竟萬事開頭難,門下省空置多年,如今有點起色也算不錯。
今兒上完早朝,越文和往常一樣跟在太子的身後出了大殿。
“越大人,隨我去勤政殿。”太子突然說了一聲。
“是,太子殿下。”
越文聽到太子輕聲的話,立即應道。太子殿下的說得很小聲,要不是他耳力好,恐怕就聽不到。
越文走在太子的身後,看著太子的背影總覺太子和以往有些不太一樣,是何緣由又說不上來?隻能默默的跟著。
“賜坐。”
皇上坐在書案前,瞟了一眼越文言簡意賅的說了兩字。
“微臣謝過皇上。”越文行禮致謝,心裏卻有些怪怪的。
“越愛卿上次呈上來關於工部的折子,聯已清查……”皇上低沉地聲音緩緩傳來,越文聽不出喜怒,但太子神色莫名。
越文出了勤政殿,一陣風吹來,身體不禁微微抖了一下,心情複雜的往政事堂走去。
“雲鵬回來了,你怎麽啦!身體不舒服?”韓瀟原本高興的招呼著,發現越文臉色不太對,連忙問道。
“沒有,剛從勤政殿出來。”越文搖頭。
“見過皇上,可有不妥?”魯良走了過來,機警追問。
越文坐下歎了口氣,把皇上的話大致講了一下。
韓瀟、魯良聽了瞬間沉默下來,政事堂一時間落針可聞。
“雲鵬,你是否覺得皇上有些反常?”魯良打破沉默,放低聲音。
“是有些反常,這不像是皇上以往的風格……”韓瀟站了起來,也有些疑惑。
越文聽著他倆的話,思緒卻有些飄。
韓瀟、魯良並沒有和皇上有過多的接觸,卻能第一時間發現其反常,那其他大臣知曉後豈不更是心知肚明。
今兒豈是皇上反常,連太子亦是如此。
太子身上的氣息都有種莫名的悲壯之感,這不會是他的錯覺?
皇上繼位以來,雖然政績談不上輝煌,但也是勤勉,兢兢業業的守著江山。
隻是皇權早已旁落,而皇上的手腕又不夠強硬,或者說他力有不逮。
因而,一直不溫不火的維持著朝廷的運作,無績也無過,就這樣勉強的維係著皇家體麵。
可作為一個帝王,誰不希望在後世史書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當今皇上亦是如此!
隻是,皇上繼位這麽多年都溫溫吞吞,且他出京辦案也呈上了諸多證據。
皇上看了都壓著沒動,今兒卻一反常態?
這是……為何?
“雲鵬,雲鵬!想啥嘞?我們這政事堂才剛剛起步,真要和那些朝臣硬剛,豈不是……”韓瀟有些擔憂。
“是的!皇上這是怎麽想的?已經迂回了這麽久,根本不在一時。”魯良緊皺眉頭。
“怎麽看,都不是明智之舉。”韓瀟接著說道。
“是,我也很是納悶,不知怎麽回事?或者有我們不知的情況?”越文沉吟一下,說出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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