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睡著了嗎?”喜兒打了熱水過來,放在了一旁,輕聲對翠兒說。

    “嗯,已經睡著了。”翠兒也輕聲回答,生怕吵醒沈月凝。

    翠兒輕輕地揭開沈月凝臉上的藥,喜兒接過來拿布包著放在了一旁,到晚些時候她要悄悄地拿出來外麵處理了。

    翠兒用毛巾輕輕擦拭著沈月凝臉上的藥渣,等擦幹淨了後翠兒的眼眸一亮,麵露喜色,她壓抑著心裏的興奮之情,小聲地喊著:“喜兒,你快過來看看,快來看看,是不是我眼花了?”

    喜兒聽到翠兒叫她這樣急,以為是沈月凝怎麽了,她放下手上的活,匆匆來到了沈月凝的床前,不解地問:“怎麽了?是小姐出什麽事了嗎?”

    “你看看小姐的臉。”翠兒用眼神往沈月凝的右臉方向暼去。

    這一看不要緊,可把喜兒給樂到了。

    “那道疤痕快要看不見了!”喜兒激動地捂著自己的嘴,她害怕自己一個激動起來會叫出聲來。

    “所以不是我眼睛有問題,小姐臉上的疤真的不見了!”翠兒此時激動地拉住了喜兒的手,眼含熱淚。

    喜兒見翠兒落淚,她也跟著落淚了。

    喜兒和翠兒年紀都差不多大,兩人從小就服侍沈月凝,和沈月凝一起長大。盡管是主仆身份,但沈月凝從不擺架子,待她們如同親姐妹般。

    她們倆見證了沈月凝從小因臉上的疤而被人恥笑,而今也見證了沈月凝為了祛除這疤痕而受了多大的苦,因此她們倆人的激動程度不會比沈月凝本人低。

    沈月凝這一睡就睡了兩個時辰,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她覺得渾身輕飄飄的,雖然很虛弱,但她卻覺得身體有一種舒暢感。此時喜兒和翠兒都不在她的屋內,她自己下了床找了一件外衣披著,慢慢地來到了桌子前。

    她拿起了一麵鏡子,緊張又期待地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她這三天以來都沒敢照鏡子,她害怕會失望,但此刻她不知怎的就是想要看看。

    隻見沈月凝此時的眼眶裏噙滿了淚水,她終於等到了這一天,她再也不用整日戴著麵紗了,她可以大大方方地以真麵目示人了。

    更重要的是她可以讓她的母親不再因她臉上的疤痕而自責了。每每見到她母親在看到她臉上的疤痕而暗自歎氣的時候她都想和她說這不關你的事,是別人下毒害我成這樣的,但她沒有實際性的證據說出來也沒有用。

    這下子無論如何都能使她的母親心裏好受些了。

    “小姐。”翠兒見沈月凝在對著鏡子流淚,知道她在為自己臉上的疤祛除了而激動到落淚。

    “翠兒,我不是在做夢吧?”沈月凝還是有些不可置信。

    “是真的小姐。”翠兒來到沈月凝的身邊握住了她的手說。

    沈月凝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隻是一個勁地點頭。

    翠兒扶著沈月凝坐在桌子前,讓她先吃點東西,沈月凝一一照做了。

    “今天早上小周大夫送了新藥過來,他說再吃三天的藥以及再敷藥三天就可以痊愈了。”翠兒在一旁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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