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怎麽一直都在無精打采的?”梁景容對陳如是說。

    “唉,你可知道最近寒江樓的事?”陳如是沒有精神地說。

    “你是指他們家的翡翠脆皮雞?”

    “正是。我這幾日天天去排隊,可一到我的時候就賣完了。”陳如是繼續歎了口氣。

    “聽說他們家來了位新廚娘,這幾日推出了一道菜名叫翡翠脆皮雞,一出來就引來無數好評,但可惜每天隻賣十隻。而且還不接受預定,任你是什麽皇親國戚都是一視同仁。唉,這饞的我呀!”陳如是邊歎氣邊說道。

    “這不過是他們的營銷手段罷了。不過,能想出這種方法的人倒是不簡單。”梁景容淡淡地說。

    “可不是嘛,我天天去排隊,天天都排不上,聽那些人說那雞的口感啊口水都流下來了。”

    “哎,景容,你可知道那寒江樓是誰開的嗎?”

    梁景容搖了搖頭,雖然他自己開了望江樓,但因為望江樓隻是表麵是一家酒樓,他也對其它酒樓沒什麽興趣,因此他沒有調查過望江樓。不過這下他或許會有些興趣了。

    “景容啊,你要不去把他家廚娘給挖過來吧。這樣我就能吃到那什麽脆皮雞了。”

    梁景容聽後並沒有回答他,而是白了他一眼。

    “看來你對如意鴨不感興趣了。”梁景容補了一句。

    “誰說我不感興趣了,吃不到脆皮雞,能吃到如意鴨也是不錯的選擇。”陳如是立馬說道,話音剛落就已奔向了廚房。

    這天,沈月凝帶著喜兒來到了郊外的一間醫廬。

    醫廬的門口種著一棵很大的桂花樹,看樣子估計有些年頭了,此時正值桂花盛開的季節,沈月凝聞著那清香的桂花香頓時覺得心裏平靜了許多。

    這時有一個十三歲左右的少年出來了,他向沈月凝行了個禮,禮貌地說:“這位小姐,不好意思,我家公子這幾日心情不好,暫不看病,還請過些時日再來。”

    那位少年看著眼前這位穿著青藍色衣服的女子,臉上還戴著麵紗,不過看她的眼睛卻清澈似水,盡管看不到她的真實麵容,他還是覺得自己並不討厭眼前的這位女子。

    “麻煩小兄弟和你家公子說一聲我給他帶來了他最近日思夜想的東西。”沈月凝平靜的說道,但聲音悅耳動聽。

    那少年聽著沈月凝的聲音猜想到她應該也是位和她年紀差不多大的女子。

    “請您稍等一下。”說完後那少年轉身往屋裏走去。

    “小姐,那神醫會出來見我們嗎?”喜兒問道。

    其實沈月凝並沒有和喜兒說她為何要來這裏,喜兒此時依舊不明為何自家小姐要來找神醫,因為府裏並沒有聽說有誰身體抱恙。

    “他肯定會的。”沈月凝堅定地說。

    過了一會兒,那少年走了出來,再次來到沈月凝的跟前說:“我家公子請您進去。”

    “有勞了。”沈月凝輕聲說道。

    沈月凝和喜兒跟隨那少年來到了裏廳,不過喜兒和那少年一同站在了廳門口候著。

    沈月凝進到屋裏看到一位麵容蒼老、滿頭白發的老人坐在屋子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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