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麽草率的就解決了這次鬥毆事件之後,當事人傻柱和崔大可都有些茫然,尤其是崔大可。

    本來費盡心思的搜腸刮肚,已經想好了一套說辭,準備硬噴魏春拿著雞毛當令箭,好好的償還自己一個公道,哪裏撂到魏春居然這麽幹脆果斷的讓傻柱賠錢了事。

    要知道之前魏春可是不容拒絕的,要把崔大可和傻柱一起關禁閉,這怎麽突然之間外麵進來個人耳語一句,就爽快的把兩人給釋放了。

    難不成這件事情有詐?

    可是直到魏春讓民兵領著兩人離開保衛科,崔大可也沒琢磨出其中到底有什麽貓膩,隻能將信將疑的離開了保衛科。

    “傻柱,你甭擱那裝糊塗,這件事沒這麽簡單就能完結了,剛剛魏春說的話,你也聽到了,賠償我的醫藥費,少一個子兒都不行。”

    剛一離開保衛科,崔大可就迫不及待地向傻柱尋求自己的醫藥費,雖說這些年他在機修廠裏麵撈了不少的油水,但是人哪有對錢不感興趣的。

    更何況還是死對頭傻柱要賠給自己錢,許大茂焉有不收之禮?

    “賠錢?賠錢我是會賠的,但你得等著,我現在手頭緊湊不出來那麽多錢,你要是有耐心耗得下去的話,你就要,但是還錢不還錢,那要看我的心情和能力。”

    一聽到這話,旁邊的崔大可瞬間傻了眼。

    所謂強中自有強中手,惡人終受惡人磨,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崔大可之前在機修廠的時候,仗著深受廠長劉鋒的寵幸,欺負一些老實巴交的職工,那是手拿把掐。

    但是現在到了軋鋼廠,碰上傻柱這種純純的無賴,那也隻能自認倒黴。

    一時間他有些騎虎難下,這醫藥費要是不討要的話指定是心存不甘。

    所以口氣自己先是軟了下來,用一種商量的口吻,開始跟傻柱溫聲細語的談論。

    “傻柱,你現在還不上來錢不要緊,我不催你,但你最好在年前把錢還上,你要是不還的話,我就再到保衛科裏舉報你!”

    “你舉報就舉報唄,我又不說不還錢,我隻是現在沒有錢,等什麽時候有錢了,自然會考慮償還的問題,唉,我說崔大可你這個癟犢子是不是個爺們兒啊?怎麽碰到事情就總是想著到保衛科舉舉報,有能耐的話,你到我家裏找我要錢,咱把門一關,什麽時候都好商量。”

    沒轍呀,崔大可這一次算是嚐到了什麽叫做秀才遇到兵,有理難說清。

    這要是真信了傻柱的屁話,到傻柱家裏麵討債,這大門一關,那崔大可不就成了案板上的羔羊任人宰割嗎?

    估計債沒討到,又要挨一頓毒打。

    哪裏料到傻柱倒是光棍,一口咬定自己現在沒錢,如果想要賠償醫藥費的話,那要等到往後,可往後總要有個時間限製,這個時間限製可能是今天,可能是明天,也可能是以後或者是永久不用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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