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你在那賊眉鼠眼那想什麽呢,難不成是剛才的瀉藥沒吃夠,要不我再叫葛大頭給你整點瀉藥當下酒菜?”

    坐在許大茂旁邊的趙祥生,見許大茂這小子眼睛賊兮兮的老是往這邊瞟,心裏暗想,這小子該不會又在使壞,搗鼓出一些損人不利己的餿主意。

    說來許大茂也是一個人才了,人家正常人那都是尋求的是損人利己,哪怕是做些壞事也是有考量,要對自己有好處才願意做。

    偏偏許大茂這個癟犢子壞的腳底流膿,淨幹一些損人不利己的事兒,好像這家夥幹起壞事來,隻是為了出口氣,而不是正常人那種權衡得失利弊。

    “趙祥生你吃你的,管得著嗎,我喝西北風那也是我願意,誰家褲腰帶沒係緊,把你露出來了,顯著你了是吧?”

    惡狠狠瞥了一眼趙祥生,許大茂卻是懶得搭理他,要不是這混賬小子,昨天夜裏趁他熟睡的時候將辣椒水滴進了嘴裏,現在吃香喝辣,大快朵頤的人可就有許大茂了。

    何至於現在隻能吃一些玉米糊糊,窩窩頭這種清淡口味的食物?

    想到這一點兒,許大茂就對趙祥生恨的牙根直癢癢,但是耐不住身形差距擺在這裏,在虎背熊腰的趙祥生麵前,瘦的像馬猴一樣的許大茂,除了過一把嘴癮之外,別的報複途徑那是丁點沒有。

    “吳先生呀,自從上次承蒙照顧把暗瘡治好之後,這身體上的疼痛確實是沒發作了,但是心裏的疼痛卻是與日俱增呀,不滿吳老先生,在酒桌上擺的狗肉,也不是我們黃崗村現殺的,而是前些天為了響應號召捐狗皮,說給羅刹國做狗皮大衣,所以忍痛才捕殺的,糧倉裏的糧食所剩無多,父老鄉親們冬天能否過個安穩年還是個難題呢,我這做書記的,心裏麵是堵的慌。”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

    高天林嗚咽了一聲,開始正戲上場,而一旁陪酒做客的葛大頭則是頗為配合的,默默放下了碗筷。

    吳襄見此情況自然是知道,吃人嘴短拿人手軟,趕忙放下筷子,一臉關懷被切的問:“高書記啊,有什麽難題但講無妨,隻要老朽能做到的,力所能及的幫助還是少不了的。”

    高天林大喜過望,趕忙把這次設宴的一些小心思請求吐露了出來。

    “吳先生,我知道你是在城裏頗有舊交,也知道跟鎮上的魏書記是至交好友,你看今年我們黃崗村著實是碰到了難題,糧食欠收的緊,要是再按照往常的比例繳納糧食的話,甭說是支撐著過年了,明年種的種子都是個難題,你看能不能向魏書記闡述下難處,把今年黃崗村應該繳納的糧食下調少許。”

    “應該的,應該的,其實沿途我也曾觀察過,附近村落裏麵,其餘公社的人雖說仍然是青黃不接,但像黃崗村這樣麵有菜色的公社還真不多,要是連肚子都過活不過去的話,我這行醫救病又有什麽用呢?”

    吳老郎中本來以為高天林是為著仕途升遷的事情,所以想攀自己的高枝,要知道自己懸壺濟世這麽幾十年裏,確實認識了不少響當當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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