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許大茂離奇消失了?趙寡婦是怎麽說的,床底下躲藏的有沒有,難不成許大茂早有預謀?”

    看著一臉羞憤愧疚的趙祥生,李登雲有些摸不著頭腦,說通了趙寡婦擔當自己的內應布下這個局後,李登雲為了確保有足夠的人證,甚至還特意找來了喝的有些醺醺然的金水灣書記金耀武,沒說是要來抓許大茂的,隻是說要調幾個民兵過來處理一些事情。

    金耀武最初還以為是放映設備太沉重,醉酒之後的幾個人無法搬動,所以滿口答應了下來,特意找了幾個腦袋大脖子粗的莊稼把式,過來協助搬放映設備。

    但是現在才明白過來,原來借民兵是為了抓奸來的,而且抓的還是金水灣期待已久的的放映員許大茂。

    對於抓許大茂這件事情,金耀武是比較抗拒的,倒不是說跟許大茂有多少交情,而是單純從利益角度來衡量的話,許大茂這麽多年到金水灣放電影,不知道承受了金水灣多少恩惠,要是貿然間換一個放映員的話,這些恩惠不就打水漂了嗎?

    更何況今天夜晚,大家夥還等著許大茂播放電影呢,這要是稀裏糊塗的被抓了起來,那這麽多人興師動眾的在打穀場,又是搬椅子,又是搬小馬紮,豈不是白費力氣嗎?

    所以見趙祥生撲了個空,金耀武心裏長鬆了口氣,隨後笑容滿麵的說道:“李科長呀,要我說凡事好商量嗎,人都會犯點錯,許大茂同誌,我估計隻是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誤,再說寡婦說的話哪有可信的,肯定是出了什麽烏龍誤會,既然現在沒了證據,我看不如化幹戈為玉帛,息事寧人比較好,否則鬧的要是沸沸揚揚,人盡皆知,這不也是在打貴廠的臉嗎?”

    聽著金耀武幫許大茂求情的話,跟著趙祥生一塊出來的趙寡婦,雖然對金耀武說自己話不可信有些不爽,但考慮到金耀武的身份,再加上確實不想讓許大茂被逮個正著,所以小寡婦隻能氣鼓鼓的癟了癟嘴。

    “趙明珠同誌,你似乎違反了我們之間的約定,或者是說,你覺得許大茂的困難隻是暫時的,用不了多久許大茂還是風風光光的放映員?那我要說你錯了!”

    李登雲審視的目光打量著底氣不足的趙明珠,看到這個小寡婦心裏是發慌,一時之間隻能慌不迭的說道:“李科長,我沒違反約定,是許大茂聽到我的呼喊聲之後,不顧一切的將我推倒,然後跳窗逃跑了,要怨隻能怨你們的人,闖進來的速度太慢。”

    聽到這,一旁羞愧萬分的趙祥生更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由於擔心打草驚蛇,所以趙祥生領著的幾個民兵,沒有太接近招待所的房間,盡管在聽到趙寡婦喊叫的時候,第一時間就領著人闖了進去,但卻仍然被許大茂趁著其中的間隙逃跑了。

    “哦,也許是這樣,也許不是這樣,不過有件事情必須說在前麵,許大茂無論如何,也逃不出這五指山。”

    李登雲沒有在趙明珠身上浪費時間,看了一眼招待所四周的湖泊,吩咐趙祥生緊緊盯著湖麵之後,自己則回到招待所的房間裏,想要尋找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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