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外貌嬌嫩可人,不會使小性子的趙寡婦,許大茂那是歡喜的緊,基本上逢年過節或者是秋收農忙的季節,大多數情況下都會來金水灣找趙寡婦,每次來跟趙寡婦私會的地點,也都是在村部的招待所,偶爾會到打穀場放電影的草垛子裏。

    那些堆積成小山丘似的草垛子,夏天裏可能刺撓,但是在酷寒的冬天裏麵,隨便在草垛子裏麵掏出幾個窩跟趙寡婦鑽進去,既溫暖又隱蔽,更關鍵的時候是因為金水灣的大家夥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電影上麵,壓根沒有人在乎許大茂溜到哪裏去了。

    要不是現在沒到冬天鑽草垛子,渾身刺撓難受,許大茂高低不會待在金水灣招待所這種耳目眾多的地方。

    但生活嘛,磕磕絆絆也就過去了,有個地方供自己私會許大茂已經比較滿足了,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估計趙祥生和李登雲想破腦袋,也猜不到自己居然會倘而皇之地在金水灣招待所裏幹這種事。

    盡管不清楚這次下鄉到公社裏麵放電影,為什麽廠裏麵大動幹戈的派趙祥生這個司機學徒,以及李登雲保衛科科長過來陪同,但是嗅覺比較靈敏的許大茂早早的察覺到了裏麵的危機。

    所以這次下鄉到公社裏麵放電影,許大茂打算的是謹小慎微的來,晚上依照慣例安安靜靜的放電影,免得再節外生枝,所以下午這一段時間就成了許大茂寶貴的閑暇時光。

    聽金水灣金耀武說,李登雲和趙二明似乎是到村裏麵各個農戶家裏考察走訪,短時間之內估計不會回金水灣招待所,而趙祥生剛才被許大茂灌了幾輪酒,早就吐得昏天黑地,更是不可能闖進招待所打攪自己的好事。

    將這次招待所提供的午餐簡單的把硬菜挑出來之後,許大茂便讓招待所的廚子把剩菜拎走了,來到休息的雅間,鞋躺在床櫃上,透過紙糊的窗戶,翹著二郎腿靜靜等著趙寡婦。

    現在是萬事俱備,隻欠趙寡婦,然而讓許大茂意料不到的是,按照以往情況下的慣例,趙寡婦應該早早的就急不可耐的到招待所裏找自己了呀,別的不說,難道趙寡婦不眼饞自己手裏的硬菜和雪花膏了?

    盡管這次許大茂來的匆忙,沒備什麽小禮物,連上次答應趙寡婦的永祥齋糕點都沒帶,但是耐不住身上有票和錢呀,再加上婁曉娥用剩下來的雪花膏,許大茂相信,憑借著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一定能把趙寡婦忽悠的舒舒坦坦。

    心裏盤算好這一切的許大茂,左等右等就是不見趙寡婦,心裏難免也就泛起了嘀咕,再加上今天異常的表現,心裏瞬間忐忑不安起來:“難不成,我跟趙明珠的事情被金水灣的村民捅給李登雲了,趙明珠該不會現在正準備做汙點證人吧?不成不成,這要是讓李登雲抓住了把柄的話,以後再宣傳科放映員這個位置,恐怕從今往後就再也不姓許了。”

    想到這令人毛骨悚然的情景之後,原本興致勃勃的許大茂,此刻隻覺得驚恐難安,臉色慘白之餘,不停的思索著等下怎樣麵對盤問的說辭。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