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皮腰帶?李科長,我還真沒有這東西,要不我去前麵樹上薅幾根樹枝,樹枝這玩意兒抽起人來更痛,保準把這幾個趕攔路打劫的兔崽子打的皮開肉綻,好好見識見識,強盜的下場。”

    一聽李登雲要牛皮腰帶,而且還必須是真皮的,趙祥生頓時開始為難起來,這年頭甭說是真皮的了,各個農村公社裏麵能有個布溜子褲腰帶,拴住褲子就已經不錯了。

    再者說就算是真有牛皮腰帶,趙祥生也不會任由李登雲拿牛皮腰帶抽這些小強盜,這些看起來弱不禁風,仿佛一陣飛沙走石就能被吹走的小強盜要是挨上一腰帶,輕則半個月下不來床,重則傷口感染,搞不好可是大事兒。

    趙祥生跟著師傅走南闖北這麽多年,一眼是能夠判斷出什麽是窮凶極惡的強盜,什麽是實在走投無路的窮苦百姓,像這些拿著一杆爛鳥銃就敢當強盜的小孩子們,要是喂上一顆花生米的話,良心實在是過意不去。

    “不成,必須要是真皮腰帶,一人必須要挨三鞭子,要不就吃花生米,小時偷針,大時偷金,現在小小年紀就敢學著強盜攔路打劫了,若是不加約束的話,往後豈能得了。”

    李登雲看著想替這些小強盜求情的趙祥生,不由分說的拒絕了這個請求,且不說年齡大小,光是持械搶劫這一條,要是碰到一些性格淡漠的人,估計早就一顆花生米了。

    若是輕易放過這些小強盜,被這些人嚐到了甜頭之後,保不準會有無辜的人遇害,像趙祥生這種慈母心泛濫,到最後反而會釀成大錯。

    “挨鞭子,挨鞭子,我們挨鞭子!我們不吃花生米,大老爺你心情好放過我們吧,我們實在是走投無路,餓的頭暈眼花才豬油蒙了心到路上來打劫的,我們下次再也不敢學那些強盜了。”

    一聽說李登雲凶神惡煞的說要喂花生米,原本那個還挺硬氣的領頭盜匪,扯掉頭上的破布麻袋之後,露出一張灰乎乎的臉,一臉驚慌失措的說道。

    挨幾鞭子咬咬牙就過去了,說不準用不上半個月就能正常下地走路,能夠下地賺一些工分,撿拾牛糞,緩解家裏冬天的饑寒交迫,可要是挨上了一顆花生米,那就不是疼不疼的問題了,連以後餓肚子的問題都有著落了。

    孰是孰非麵前這些小強盜拎的可是很輕,生怕不小心觸了李登雲的眉頭,到最後倒斃在路邊,攔路打劫,反而被司機一槍撂倒的例子,他們這些人見過太多了。

    人不如畜,尤其是這些持械強盜,哪怕是被一顆花生米撂倒在路邊,也沒有人過來收屍,家裏人恥於蒙羞,自然不敢認這些賊娃子。

    “算你小子有點眼力勁兒,讓跟著你混的那些小劫匪屁股撅好,許大茂把你腳上穿的那雙牛皮皮鞋拿過來,趙祥生,你負責用皮鞋抽這些兔崽子,但凡是手下留了情,沒有打出血,打的皮開肉綻,你小子也照抽不誤!”

    “啥玩意兒?皮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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