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信息娛樂匱乏的60年代裏麵,要說什麽事情最能引起街坊鄰居們茶餘飯後的興趣和談資,那指定是香閨之事。

    什麽老公公扒灰?弟弟和嫂子之類的,哪怕是一些破綻百出的傳聞,到了眾多街坊鄰居的口中,也能被大家品味的津津樂道。

    這件事情可以說是全國上下出奇的一致,哪怕是棄醫成文的魯汛,在跟相識的好友聊天打趣時也會說一些葷段子,甚至還要相互比較下,誰說的葷段子更加香豔動人。

    魯汛還真說過這句話,隻不過是以開玩笑的方式呈現出來:“說一個清心寡欲,德高望重的方丈,在臨終之前麵對膝下的眾多徒弟,一臉遺憾的道,這麽多年為師從來沒有見過八大胡同窯姐的奧秘,深以為憾,要是在臨終之前能夠看到八大胡同的窯姐的真麵目,為師便心滿意足了,方丈的眾徒弟們痛哭流涕的到山下請了一個在八大胡同盛名已久的窯姐,在老和尚氣若遊絲的時候,終於姍姍來遲,然而老和尚,褪下衣服看完之後一臉乏味:跟尼姑庵裏麵的尼姑沒什麽兩樣嗎……”

    這個笑話看起來粗淺,實則上韻味值得品咂,現在許大茂把四合院裏倚老賣老高不可攀的老太太和總是一言堂,素有威望的易中海用這些葷段子的事情給聯係了起來。

    整個四合院唯唯諾諾久了的眾多鄰居們哪裏見過這種陣仗和場麵,頓時全院嘩然,隻覺得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奇怪的打量著易中海和老太太,膽子大的人更是竊竊私語,異樣的目光,看的易中海和老太太心裏發毛。

    用腳丫子想易中海都能知道,如果事態再這樣發展下去,用不了多久,自己跟老太太的一些事情絕對會被添油加醋的,傳的滿城風雨。

    畢竟老太太和易中海的年歲擺在那裏,身份擺在那裏,再加上特殊的地位想不成為焦點都困難。

    於是情急之下的易中海顧不得再維係自己鎮定從容的一大爺形象,而是惱羞成怒的罵了聲許大茂隨後反駁道:“許大茂你胡說八道,你這是惡意中傷,我對老太太這麽好,純粹是因為有良心,不像你沒良心,狼心狗肺的東西,什麽事情都能拿過來,編玩笑話。”

    “編玩笑話?易中海我有沒有在逗悶子,你心裏清楚,你要是不跟老太太有染,憑什麽孫二爺消失這麽多年了,你還像孫二爺在的時候一樣,忙前忙後給老太太做仆人,既然你這麽大公無私,那整個南鑼鼓巷孤寡老人多了,怎麽沒見你天天噓寒問暖,甚至是做完菜之後端到孤寡老人麵前?”

    許大茂這個時候已經打著玉石俱焚的念頭了,易中海在四合院裏的威望看似高不可攀,實則上跟紙老虎沒什麽區別,一碰就碎,沒有許大茂這個愣頭青替易中海當馬前卒,四合院裏稍微年輕的後生都敢懟易中海。

    有本事你易中海就去街道辦通知公安,不過對於這些雞零狗碎的瑣事,公安才懶得搭理這些破事兒。

    公安要是置之不理的話,總不能說易中海一把年紀了還要跟許大茂肉搏吧,這純粹的異想天開不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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