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且不提李登雲先前在四合院闖下的小霸王赫赫威名,光是此刻軋鋼廠保衛科副科長,甚至要不了多少時日就要榮升正科長的身份,在四合院裏便是蠍子粑粑頭一份。

    這跟易中海那個所謂的一大爺可是有實質性的區別,易中海那個一大爺大部分都是民間約定成熟的,南鑼鼓巷的街坊鄰居們覺得你易中海德高望重有能耐,所以公認你為一大爺處理一些家長裏短的瑣事。

    這相當於草根一樣的野狐禪,用得著的時候喊你易中海一聲一大爺,用不著的時候抽冷子甩臉色喊你老梆子,那是再正常不過。

    甭看易中海作為軋鋼廠的八級鉗工說話有一定的分量,但終究隻是個技術工人提不了幹,在這片土地上埋頭苦幹可不意味著你有話語權,提不了幹的易中海在李登雲麵前腰杆子都挺不直溜。

    原劇情裏許大茂做了一個虛名的主任,都能對易中海吆五喝六,甚至連劉海中的兒子劉光天當了個什麽糾察小隊的隊長,就能把二大爺劉海中唬得噤若寒蟬,徹底把老子兒子的關係給顛倒了,不得不說堪稱人間鬧劇。

    所以劉海中這個沒有半點分量的二大爺,麵對議論紛紛的眾多街坊鄰居,也隻能默默選擇咬牙承受,隻能用異常痛恨的目光掃視著這群看客,哪怕是嘴裏恨的牙癢癢,也不敢像在家裏一樣對眾多鄰居惡語相向。

    說白了劉海中就是窩裏橫,強者抽刃向更強者,弱者抽刃向更弱者,劉海中這點能耐和本事,也就隻能在家裏吃個炒雞蛋,收拾收拾不聽話的兒子劉光天和劉光福了。

    哪怕是在四合院裏,敢跟劉海中對著幹唱反調的人,那更是大有人在,不說傻柱許大茂這些在四合院裏炙手可熱的人物了,光是閻老西的大兒子閻解成,不給麵子的話也能當麵喊上一聲劉胖子過幾把嘴癮。

    “你這個破鞋貨,現在還嫌不夠丟人現眼,你聽聽大家夥都是怎麽說的,那天掃盲班,跟閻老西孤男寡女的在掃盲班裏挑燈認字認的是什麽字!”

    心中怒火沒有地方宣泄的劉海中惡狠狠的甩了一巴掌,力道十足的勁兒打的二大媽嘴眼歪斜,一絲殷紅的鮮血通過嘴角滲透出來,披頭散發的模樣活像一個母夜叉。

    “劉海中你不是個男人,你打女人,大家夥老少爺們,趕緊給我評評理呀,劉海中他不是人,他打女人,他自己有身體問題,他有心理疾病,他還不讓人說,每天裝模作樣的吃韭菜炒雞蛋,想要補好身體,但其實他那地方早就不行了,他就是個瘋子,變態!神經!”

    二大媽被這一巴掌抽的愣了片刻,隨後也不再給劉海中留任何顏麵,一屁股坐在地上就開始撒潑打滾像潑婦罵街一樣,把這些年發生的事情全部如數家珍的抖羅了出來。

    什麽劉海中加夜班的時候,不小心被剛才燙到了要害之處,然後從此雄風不正,隻知道做折磨人的事兒,這麽多年二大媽是如何守活寡,有丈夫還不如死了丈夫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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