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劉光福這個時候居然還在想著坑劉光天一把,這副兄友弟恭的場景看的男默女淚,更是把好不容易平複好心情的劉海中氣的臉上肥肉直顫。

    “你個癟犢子、王八羔子、混賬玩意兒,有能耐你就從四合院滾出家門,從此以後你跟我們劉家沒有半毛錢關係,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你父親是誰?你愛找誰找誰,總而言之,你甭擱我家門口禍害!”

    劉海中聲嘶力竭的說完這句話之後,再看看旁邊居然還有些心疼的三大爺閻埠貴,頓時隻覺得眼前一黑,一個趔趄之後多多說說的險些跌倒。

    三大爺顯然沒有意識到這點兒,隻是嘴裏越抹越黑的嘀咕道:“誰的種誰知道呢,反正不是我的種,不過劉海中也不是我說你,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你哪怕是圈養著一條小狗十幾年了感情也深摯的很,劉光福雖說頑劣成性了點,但畢竟年歲尚小,你這個做父親的不想著勸解居然要把孩子攆出去,讓孩子做乞丐,這千古之間哪有這樣的事兒?”

    見三大爺閻埠貴又要囉囉嗦嗦的嘟囔,本來就憋了一肚子委屈的劉海中實在是按耐不住了,嘴裏哇哇怪叫,隨後抄起拱門後麵藏著的扁擔,惡狠狠的就要砸向三大爺。

    扁擔是許大茂之前到周邊公社放電影的時候特意弄來的,挑電影設備的時候方便許多,此時此刻,扁擔被劉海中當作武器揮舞起來,那也是舞的虎虎生風,冷不丁的一扁蛋砸到閻埠貴頭上。

    由於事發緊急,閻埠貴壓根來不及躲避,條件反射性的用手去擋,但是沒想到劉海中留了個心眼兒,完了一套聲東擊西的招數,趁著閻埠貴一個沒注意扁擔,狠狠的砸向了跨間。

    這種扁擔呈半弧橢圓狀,再加上劉海中特意加大了力氣,狠狠的一扁擔下去,痰盂都能敲扁,更別提血肉之軀了,遭受了這一擊之後,閻埠貴此時此刻哪裏還有心思念叨,大坡打滾似的躺在地上,來回翻滾減少疼痛。

    淒慘的慘叫聲,以及這受傷部位使得在場眾人都覺得隱隱作痛,隻有許大茂體會到了什麽叫感同身受,他雖然說沒有被扁擔砸過要害之處,但是卻經常被許大茂的撩陰腿狠狠的踹,這種劇烈疼痛許大茂可以說的是牙關緊咬。

    見閻埠貴受傷,本來正在跟二大媽扯皮的,三大媽楊瑞華瞬間一臉焦急的上前想要查看傷勢,那是看了一下在場看熱鬧的眾人,又覺得有傷體統,隻能一臉慍色地罵了一句劉海中。

    “劉海中你個綠毛龜,你做人不至於這麽不地道吧,光搞這些慫奸壞的事情,那是扁擔呀可不是別的東西,你要是把我丈夫砸出個三長兩短,今天這件事情沒完!”

    三大媽楊瑞華罵起人來,那也是口不擇言,這年代婦女能頂半邊天的口號可不是喊喊而已,尤其是大雜院裏麵的老娘們兒,站在大街上掐腰一罵,連撕扒再加上撒潑,李登雲都隻能暫避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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