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看著來者不善的李學武,哪裏不知道今天是碰到混不吝的滾刀肉了,心裏不禁開始暗自埋怨,怎麽就稀裏糊塗的跑到這個飯館子裏麵吃飯呢?

    一看就知道是胡建軍那兔崽子,跟這黑店裏結了梁子,這小飯館帶頭的指不定就是故意報複南鑼鼓巷的,他這是運氣不好,恰巧撞到了李學武的槍頭上。

    不過李學武粗中有細的估計的沒錯,許大茂還真的不敢把這事鬧大,一方麵那盒金絲猴香煙是從婁曉娥家裏順來的,另一方麵那鐵盒子裏麵擺放的幾顆骰子,確實是許大茂賭博用的罪證。

    四合院裏除了許大茂好賭之外,臭味相同的還有一個賈東旭,不過許大茂較為殷實一點,賭骰子也隻是一個業餘的休閑,不像賈東旭這個爛賭之人,明明幾個孩子都是拖油瓶,卻仍舊嗜賭如命。

    但隻要是跟賭沾了邊兒,甭管賭的大小,基本上都要被公安製裁的,要是影響鬧得大了點兒,指不定連放映員的工作都能丟掉。

    60年代的工廠雖然沒有權利開除工人,但是穿小鞋上眼藥那還是很簡單的,隻要把許大茂調到軋鋼廠最苦最累的翻砂車間,那比開除了許大茂還要讓人難以接受。

    “你小子在那嘟嘟囔囔什麽呢,南鑼鼓巷,甭怪大家夥不仗義,前些天就是你們南鑼鼓巷一個叫胡建軍的,愣是在我們飯館子裏麵鬧事兒,最後腳底抹油溜的挺快。”

    李學武邊說邊扇了一下許大茂的臉頰,惱怒的說道:“蹬個自行車跑得挺快,你今天倒黴,要怪都怪胡建軍。”

    許大茂一聽跟自己猜測的八九不離十,頓時哭喪著臉說道:“服務員同誌們,冤有頭,債有主,既然是胡建軍招惹的你們,那你們去找胡建軍複仇呀,我隻是路過在貴地吃了晚飯,跟胡建軍真的不熟。”

    說完似乎還怕李學武等人不相信,許大茂趕忙繼續補充道:“服務員同誌們,那胡建軍在我們南鑼鼓巷裏麵橫行霸道慣了,平常我跟胡建軍也不對付,你們要是想找胡建軍報仇雪恨,我知道胡建軍的門牌號,趁胡建軍下班的時候,套上麻袋敲上幾悶棍板磚之類的。”

    “你知道胡建軍的門牌號?沒看出來呀,你小子還知道驅虎吞狼!甭以為我們不知道,那胡建軍可是公安,我們要是找胡建軍報仇,是不是嫌沒吃花生米?”

    李學武驟聽這話,頗為好笑的拍了拍許大茂的臉龐,又是惡狠狠的踹了一腳:“治不了胡建軍,我還治不了你?”

    許大茂哪裏料到這群人居然連胡建軍的底線摸得這麽透徹,被這一腳踹的又是呲牙咧嘴,趕忙求饒的說道:“服務員同誌們,我是放映員,我是軋鋼廠的放映員,以後但凡有放電影的時候,保管給大家夥留上好的位置,不花錢,免費看電影!”

    “你是放映員?滿嘴編瞎話……”

    李學武打量了一下狼狽不堪的許大茂,覺得這話的真實性有待考量。

    但短時間內也拿不出什麽實質性的證據,再加上許大茂被剝幹淨之後,也沒什麽油水可榨,狠狠的朝許大茂臉上唾了口唾沫之後:“甭說你不是放映員,你就算是放映員,我們人生地不熟的敢去赴這鴻門宴,萬一你們南鑼鼓巷的一群慫包聯係在一起埋伏我們,那豈不是自投羅網?”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