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許大茂你真的是越來越放肆了,借著這個由頭沒少從家裏麵搜刮東西,本來想著你能夠好好對待曉娥,我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全當做喂狗了,哪裏料到你這麽貪得無厭,欲壑難填,現在更是狂妄跋扈到這個地步,我告訴你,這次想要從家裏麵拿走任何東西,不亞於白日做夢,你休想!”

    出乎許大茂意料的是,原本對此一向唯唯諾諾的婁曉娥母親,今天卻出奇的威嚴,斷然否決了許大茂的要求之後,朝樓上安撫好婁曉娥的孫大媽叫了過來。

    “夫人有什麽事情嗎,小姐眼眶還是紅著,不久前剛睡下,可見這段時間受了不少罪。”

    孫大媽邊說這話邊恨恨打量著許大茂,她很早年間便在婁曉娥家做保姆,對於婁家有著深切的榮辱觀念,再加上沒有子女,更是把婁曉娥視為己出,現在見婁曉娥不明不白的受了委屈哭啼啼的跑回婁家,心裏自然是掛礙的緊。

    “沒什麽事情,送許大茂回去,這裏廟小,容不下他這尊大佛。”

    婁曉娥母親冷冰冰的說完這句話之後便下達了逐客令,在這個常年養尊處優的貴婦眼裏,要不是女兒婁曉娥傻乎乎的嫁給了許大茂,她即使是多看許大茂一眼都是抬舉了許大茂。

    “許先生,你也聽到了我家夫人說的話,還請自便。”

    孫大媽早就把許大茂視為了眼中釘,肉中刺,眼見夫人發話了,自然是毫不客氣的打開大門做出了驅逐的手勢。

    “你!”

    麵對這赤裸裸的閉門羹,許大茂怒不可遏的剛想發火,但是聯想起不久前發生的,怕在激怒婁曉娥,真的逼著婁曉娥去民政局扯離婚證的話那就得不償失了。

    所以猶豫片刻之後,許大茂還是決定暫時忍耐住,等到合適時機再發作也不遲,對於許大茂而言,能屈能伸可謂是第一要義,在四合院以及軋鋼廠摸爬滾打那麽多年,許大茂早就滑的像泥鰍一樣。

    因此隻是簡單的嘟囔幾句之後,許大茂便悻悻的離開了住所,當然臨走的時候不忘提醒婁曉娥,不久之後別忘了回去。

    目送許大茂離開之後,孫大媽惡狠狠的唾了一口唾沫,隨即一臉晦氣的關上了門,對著房間內同樣滿臉嫌棄的婁母親道:“夫人,這個許大茂絕對沒安什麽好心思,你是不知道剛進房間小姐哭的像淚人一樣,指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可問也不說,真是能急死個人。”

    婁母聞言促進眉頭,一臉無奈的道:“事已至此,還有什麽好說的呢,最開始許大茂來求婚的時候,我跟先生又不是說沒有勸過,怎奈沒有用處,現在受了委屈攤上許大茂那個滾刀肉,說什麽都已經晚了。”

    孫大媽聽到這話,同樣是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隻能小聲問道:“夫人,那還用不用通知先生,先生今早跟隔壁呂先生一起到北海公園垂釣去了,要是知道小姐回來的話,指不定多高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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