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茅坑就捅茅坑唄,不管怎麽說也是給組織做貢獻,少不得還要頒獎一個先進個人獎呢,誰讓那公廁不知道誰拉的多呢,要是茅坑也有意思的話,下次就讓那蹲坑拉的最多的人摔進茅坑裏,喝個結結實實,可惜茅坑沒有脾氣,要是茅坑有脾氣就好嘍。”

    李立國半是自嘲半是貧嘴的說道,這夾槍帶棒的話把一旁的易中海氣得夠嗆,但是看著麵色凝重的李登雲,終究是沒再多說些什麽,隻是陰沉著臉又返回中院了。

    心中不忘暗自嘀咕:“這四合院的老街坊們到底是怎麽了,怎麽就揪著絕戶的問題不放,看來必要的大院教育還是要提上日程,對,全院大會!必須要全院大會嚴格批評這種事情,這不是往同誌們的傷口上撒鹽嗎?這嚴重損壞了同誌情感!”

    想的這些內容,易中海暗自敲定了下次全院大會的內容。

    卻不料李登雲麵色凝重的原因,不是因為李立國,而是苦惱自己停在四合院門口的跨鬥摩托,許大茂那個癟犢子,趁著大家夥注意力不集中的緣故,偷偷摸摸的把跨鬥摩托的氣給放了。

    這家夥端的是一個狡猾對手,為了防止過完嘴癮之後被李登雲騎上跨鬥摩托追擊,居然連拔氣門芯放氣的事都已經細致入微的照顧到了,簡直是堪稱恐怖。

    頗為無奈的李登雲隻得推著挎鬥摩托準備到巷子口給自行車維修人員充氣,至於說李立國他們怎樣瓜分獵物,這李登雲興致乏乏。

    一方麵是有了充足物資資源的李登雲,根本不在乎這些三瓜倆棗,另一方麵就是之前跟許大茂約定過獵物的分配,在山穀上打的獵物李登雲已經挑了最大的那一頭,要是再貪得無厭的跟窮街坊們弄獵物,少不得要被這些人編排閑話。

    而傻柱見許大茂和李登雲先後離去,李立國又愁眉苦臉的思索著掏糞坑的事情,全然沒有瓜分獵物的心思,內心暗自歡喜,咳嗽了一聲之後,便開始按照最有利於自己的內容開始瓜分獵物。

    早知道他傻柱可是有難處苦衷,軋鋼廠南食堂那麽大的窟窿,要是不趁著這點職務之便撈點油水,大家夥作為軋鋼廠職工體諒下是應當的。

    南鑼鼓巷維修自行車的車鋪,經營者是個40多歲留著落山胡子的中年男人,蓬頭垢麵的正在拆卸一些破的叮當響的自行車零件,聽見身邊的動靜之後頭都沒抬,麵無表情的道:“東西在維修箱裏,自己弄不要錢,弄不好的話,你也甭擱這浪費時間。”

    60年代沒有個體戶的概念,這個自行車維修車鋪基本上也是街道辦經營的,所以端的鐵飯碗自然是沒有顧忌,更別提相應的服務態度了,許多大型旅館和飯店,甚至還公然貼著禁止打罵的告誡。

    不過不是禁止打罵服務員,而是禁止服務員打罵消費者顧客,對這些人而言,吃飯消費者的多或少不影響薪酬待遇,缺乏必要競爭的話,自然是甩著個臉色,擺著一副怨氣滿滿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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