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許大茂身份的緣故,許大茂其實和嶽父泰山的關係鬧得很僵,一個是覺得女婿不爭樣配不上自己女兒,另一個又覺得受了薄待,看不慣老丈人高高在上的儀態。

    所以翁婿兩個之間關係別扭的緊,以至於每次逢年過節,就該回家看望誰,在誰家休息吃飯這個問題,夫妻兩個經常吵得不可開交。

    之前婁家沒有失勢的時候,婁曉娥掌握著不小的話語權,每逢重大節日都是在婁家美滋滋的聚餐,而許大茂的話則顯得無足輕重。

    可是隨著後來時局不同,婁家不負往日的威風,許大茂的心思便活絡起來,自覺逐漸挺起脊梁骨的許大茂,除了想薅老丈人羊毛的時候讓妻子回趟娘家之外,其他重大節日基本上都是在許家團聚。

    這次本以為答應婁曉娥回趟娘家,婁曉娥會喜不自勝,哪裏料到琢磨出不對勁的婁曉娥搖了搖頭,用一種看陌生人的目光,打量著這個同床共枕的丈夫。

    “許大茂你把話說清楚,我沒出屋之前,你給街坊鄰居們講什麽了?”

    “這,沒講什麽嘛……就是正常的街坊鄰居們嘮嗑家長裏短唄。”

    擦了一下額頭的冷汗,許大茂心中暗暗叫苦,要是讓婁曉娥知道他剛剛甩鍋的事情,這個心高氣傲的千金小姐,指不定要鬧出什麽妖蛾子。

    想到這裏,不敢多言的許大茂不由分說的催促婁曉娥趕緊回屋收拾:“甭磨嘰了呀,好不容易回趟娘家,要是去晚了的話爹指不定要埋怨。”

    對於許大茂的言辭閃爍,婁曉娥更覺的其中必有貓膩,剛準備細細盤問,卻不料始終在旁邊看戲的傻柱,裝作漫不經心的說道:“沒什麽,隻不過就是許大茂說你是種不出莊稼的鹽堿地,下不出蛋的母雞之類的。”

    “噗嗤……曉娥嫂子我作證,傻柱雖說平常總說些不著調的謊話,但這次許大茂確實說了這話,確實沒有逗悶子!”

    李登雲聽著傻柱添油加醋的話,一時間沒忍住笑出聲音,捎帶著旁邊湊熱鬧的眾多鄰居也是忍俊不禁。

    此言一出,許大茂便意識到不妙。

    咬牙切齒的看了一眼暗自偷笑的傻柱,心裏咯噔一聲,剛準備開口說些什麽,卻看見幾分鍾前還小鳥依人躺在自己懷裏的嬌妻婁曉娥,此刻臉色陰沉一片。

    “許大茂,你個喪良心的,你不是一直說,不管有沒有孩子,你都會始終愛我,疼我的嗎,原來你說的這些話全部都是放屁,難怪四合院的街坊鄰居們在背後看我笑話,原來是你一直在人麵前說這事兒。”

    李登雲看著眼前的一幕,覺得這時候該添把火了,咳嗽一聲之後補充說道:“那個曉娥嫂子你先別急,有件事情我不吐不快,等我把這件事情說完,你鑒定完真偽,然後怎麽處置許大茂全憑你自己意願,是扯離婚證,還是說繼續湊合,這件事情是你們夫妻之間的私事,我們大家夥都沒有建議的意見。”

    “完犢子了,要糟!”

    許大茂見李登雲似乎要把真相透露出來,臉色瞬間慘白一片,這麽多年他對自己的身體還是有點數兒的,沒娶婁曉娥之前,他因為放映員的身份到周邊各個公社放電影,美少在公社裏麵仗著身份瞎搞,以至於出了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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