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李登雲雖說年歲尚小,但是對於大人口中的狐狸精白寡婦,不可謂不記憶猶新,除了眼角那平添媚態的淚痣之外,白寡婦最讓李登雲難以忘懷的就是,那驚心動魄的糧倉。

    沒錯,當時搗蛋鬼原主居然偷摸摸的去看白寡婦洗澡,以至於在記憶當中,每次午夜夢回時,居然總是在腦海中會浮現出白寡婦的音容相貌。

    隻是可惜後來那副模樣逐漸在記憶當中模糊,隻記得是個極有風情的,有個淚痣的婦女。

    因此李登雲說自己係的白寡婦的樣貌,確實是沒拿傻柱開涮,而是實打實的難以忘懷那個跟何大清鬧得沸沸揚揚的狐狸精。

    聽著李登雲繪聲繪色的描述,傻柱沉默了,原本聚在一起隻是逗悶子的眾多鄰居們也沉默了,甚至連許小霞和李立國夫婦一時間也無言以對。

    直到許大茂咽了口吐沫打破了沉默:“那個傻柱,以後你爹要是從保定府回來,一定要及時通知我,我陪你爹到保定府走走,沒別的意思,就是想看看伯母……”

    許大茂的貧嘴害得他被傻柱踹了個呲牙咧嘴,隻能悶悶不樂的歎了口氣,不知是心底鬱悶,還是說被白寡婦這個狐狸精弄起了興致,倒也不在乎等下打的獵物該怎樣分配,怏怏回屋歇息,大白天窗簾一放,也不知道在屋裏折騰啥。

    見許大茂這個名義上的狩獵小隊負責人撂攤子不幹,傻柱幹咳幾聲緩解下尷尬,想要通過這次獵物分配,把話題從白寡婦那裏引開。

    “那個,大家夥這個休息日上山打獵,受了不少罪,還是趕緊把這事獵物分了,各回各家洗洗睡吧,省得有些人惦記。”

    一直在旁邊眼巴巴的等著分獵物的閻埠貴趕忙讚同的說道:“傻柱這話,話糙理不糙,甭管她狐狸精不狐狸精,眼下最要緊的是獵物,大家夥好不容易上山打獵,早點弄完獵物,大家還能吃個熱乎晚飯,否則第2天下車間又沒精神。”

    閻解成見他爹興衝衝的等著分肉,一時之間居然不忍心告訴原本有許多山雞,鬆鼠之類的小獵物是自家的了。

    這要是讓吃花生米按粒數,吃鹹菜按根合計的閻埠貴知道了,指不定氣出什麽問題。

    許小霞見傻柱灰溜溜的吃下這個癟,倒沒有說得理不饒人,而是靜靜看著傻柱操刀,許大茂這個原本的四合院狩獵小隊負責人不幹,傻柱便毫不介意的以負責人自居,開始把這次瓜分獵物的想法,告知於眾。

    “大家夥甭忘了這獵物是怎麽來的,要不是我到山下村落裏意外找到了獵戶小同誌,沒有向導的大家估計連出山林子都困難,哪還有後來的到山穀裏麵打獵?所以我說這次上山打獵能成功的最大因素就是我,我功勞最大,大家夥也沒什麽意見吧?”

    傻柱現在一心隻想趕緊把食堂的賬簿虧空補平,所以對於獵物那自然是勢在必得,上來趕緊表明立場,以這是上山打獵的最大功臣自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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