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拉娣經過最初的慌亂之後,心態瞬間穩定下來,哪裏還顧得上,有沒有吃別人豆腐。

    趕忙向旁邊專業對口的丁秋楠大夫求救,從牆頭摔下來加上自己的體重,要是換做一般人的話,指不定被摔出個夠嗆。

    “哦,哦,李科長,你覺得胸悶氣短了嗎 走兩步看看。”

    丁秋楠如夢初醒,剛光顧著吃醋了,趕忙關懷備切的過來要給李登雲檢查身體。

    “沒事,身體結實著呢,再說牆頭又不高,接住的時候就已經卸力了。”

    李登雲滿不在乎地憚了憚身上的灰塵,自己的身體素養及反應速度遠超常人,怎麽可能會被梁拉娣壓出問題。

    “真的沒事兒?”

    “真沒事,丁大夫還是看看梁拉娣酒醒了沒,要是沒醒酒的話,等下到廚房喝碗醒酒湯。”

    丁秋楠將信將疑,隨後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說:“沒事走兩步,走兩步我看看,外傷能看出來,內傷可是不能拖。”

    見丁秋楠持懷疑態度,李登雲無可奈何,隻得古怪的走了幾步,隨後目光落在梁拉娣身上:“說說吧,酒醒了沒?用不用讓崔大可給你弄碗醒酒湯?”

    “醒酒湯,崔大可?拉倒吧,崔大可指不定在裏麵下什麽藥呢,我酒早醒了,別說是一瓶老白幹兒了,就算是再來一瓶,我仰脖灌下肚,你猜怎麽著,嘛事沒有!”

    梁拉娣一聽崔大可弄醒酒湯,頓時癟了下嘴,不示弱的往前挺了一下胸膛示意自己壓根沒喝醉,剛剛不小心跌下去純屬意外。

    “行吧,你說沒醉就沒醉吧,對了,餐券你收好,剛有人把餐券都能塞到我兜裏。”

    李登雲本就是隨口一說,壓根沒在意,把剛剛不知道哪個人往自己兜裏塞的餐券遞給了梁拉娣。

    周圍幾個打賭的職工,這才記起來剛才隻顧著吃驚了,差點連賭注都沒賠,隻得心有餘悸的從口袋裏掏出餐卷豎起大拇指:“拉娣姐,機修廠裏你是這個,以後誰再說你的壞話,大家夥頭一個不願意。”

    “是呀,以後誰再亂嚼舌根兒,說拉娣姐吃白食,大家夥第一個不願意,拉娣姐這是女中漢子,比爺們兒都爺們兒!怎麽能說爺們兒吃白食呢!”

    一番話說的梁拉娣臉色青一陣白一陣,趕忙轟走這群人:“一邊去,好賴話都說不明白,什麽叫女中漢子,巾幗不讓須眉都說不出來,狗嘴裏蹦不出象牙。”

    等閑雜人群散去之後,梁拉娣這才注意到剛才自己砸的人居然不是機修廠裏的,穿著國防綠棉襖外套,紮著武裝帶,體型硬朗結實,撐死了20來歲的後生模樣。

    怎麽看都像是保衛科幹部的模樣,但她不記得機修廠保衛科有這個號人物。

    要知道為了搞到餐券糧食,機修廠大大小小各個幹部她都摸的門清,結婚的,喪偶的,年老的,闊綽的,吝嗇的,像李登雲這種嘴上沒炸毛的幹部還是第1次見。

    “同誌,你不是機修廠保衛科的人?”

    看著梁拉娣好奇的模樣,李登雲搖了搖頭:“不是,這次是到機修廠辦公考察一下,這不恰巧飯後消食的時候撞見了你這走鋼絲的精彩表演,要我說呀,馬戲團沒選你進劇院簡直是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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