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招數?賈張氏該不會是啞巴吃秤砣,鐵了心的要嫁給那個憑空杜撰出來的街溜子三舅吧。”

    李登雲心裏嘀咕幾句,萬沒料到無心之舉居然會招來這種孽緣,隻得感慨萬千的道:“張大媽既然這樣的話,那我且試上一試,不過壞話可要說到前麵,這事兒若是辦不成的話,一個院子裏的鄰居低頭不見抬頭見,可別成了冤家路窄。”

    事已至此,李登雲隻能隨口敷衍了幾句,大不了說三舅拿著介紹信出遠門去了,要是賈家一直逼迫要見這個憑空杜撰出來的三舅的話,便說突發惡疾。

    實在不行的話,真真切切找一個醉酒後喜歡打老婆的中年男人不就得了,至於說有沒有當幹部的親戚,自己好歹在保衛科也是個副科長,義兄弟那也是親戚呀。

    李登雲給自己想好了退路,賈張氏卻沒有顧慮那麽多,見李登雲應承了下來,笑得滿臉褶子遮掩不住。

    不得不說,前身雖然在四合院裏,是個混世魔王,無惡不作,但有一點那邊是重信踐諾,講出去的話一口唾沫一口釘的那種,所以見李登雲真的答應下來。

    別說是秦淮茹了,就連始終在旁邊看戲的易中海心中都是一震:“李登雲啥時候有這麽個親戚了?這麽多年在四合院裏也沒見,有這個親戚走動走動?”

    60年代宗族觀念還是十分濃厚的,所謂遠親不如近鄰,親戚之間要是不相互走動的話,關係也便日益疏遠,反倒是不如朝夕相處的鄰居。

    當然了,這個鄰居也要因人而異,像南鑼鼓巷這個四合院,呃,隻能說跑得越遠越好……

    畢竟一大爺人送外號養老狂魔,自從當了高級鉗工衣食無憂之後,每天都是變著法子折磨著找人接盤養老,最開始瞄中的是賈東旭,可以說在某種意義上而言,賈東旭既是易中海的學徒,又是易中海的養子。

    按理來說亦師亦父這麽深厚的關係,易中海養老的問題應該是手拿把掐的,真難,壞就壞在賈東旭身上。

    賈東旭家裏負擔實在太大,幾個孩子和秦淮茹都是農村戶口,光憑那點單薄的薪酬自然是不足以支撐開支,所以慢慢的對易中海的依賴性越來越大。

    雖說易中海八級鉗工的工資不算低,但有些時節糧食比錢金貴多了,賈家這麽多拖油瓶,易中海那也是吃不消呀。

    再加上賈東旭逢年過節也不掂點禮物之類的意思意思,這讓易中海和易大媽麵上不說,但心裏卻在暗自嘀咕養了個中山狼,這人一旦起了疑心之後,意中海看賈東旭更加不是滋味。

    慢慢的便覺得賈東旭家裏負擔實在太大,再加上實在太愚笨幹鉗工這麽多年了,連個三級鉗工都沒搞上,等賈東旭養老指不定餓死在街頭。

    所以易中海又把目光落向了傻柱身上,傻柱這個人可以說得上是知根知底,而且廚藝也是有幾把刷子的。

    要不是礙於文化程度不高,再加上脾氣太執拗,總是觸怒到不該觸碰的人,別說是南食堂後廚炊事班班長了,估計早混到食堂主任這個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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