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見秦淮茹隻是用這些上不了台麵的小技量,便把一大爺易中海這道坎邁過去了,輕鬆達成了吸血全院的初步目標。

    李登雲心裏無奈有,鄙夷亦有,無奈的是目前為止,全院的掌舵人實質上還是易中海,幾乎隻要一大爺召開全院大會一發話,這件事情基本上便是板上釘釘。

    鄙夷的是,易中海為了自己的一點小心思,居然道德綁架拉上全院接濟賈家這些老弱婦孺,實在是令人不齒至極。

    “這個易中海,不愧是號稱道貌岸然第一人,全院嶽不群,劉海中這家夥雖然齷齪了點兒,但關鍵時候還知道裝醉呢。”

    見木已成舟,李登雲漫不經心的進了房間,對著臉上淚痕還沒有消散的母女說:“呀,嫂子,這是怎麽回事,這怎麽出個恭的功夫,你和孩子臉都哭花了。”

    “啊,沒什麽事,是這樣的,我突然想起你東旭哥了,你說說你東旭哥走的突然,我跟婆婆又是婦道人家,帶著這麽多孩子……”

    秦淮茹見李登雲揣著明白裝糊塗,心裏腹誹之後,又想故伎重施開始裝慘博取同情,然而早就吃透了秦淮茹的李登雲怎麽可能上當?

    趕忙打斷小寡婦的話:“是呀,嫂子說的是,東旭哥這走的突然,留下棒梗,槐花,小當無依無靠,你跟孩子又都是農村戶口,吃不了城裏的供給糧食,該如何是好呀?”

    見李登雲麵露難色,秦淮茹一時竟有些詫異,怎麽回事?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李登雲這個粘上毛比猴還精的人,沒等自己開口賣慘了,居然率先為自己和孩子考慮起來。

    於是秦淮茹放下卸備,順著李登雲的話說:“登雲,嫂子我每天為這件事情愁的輾轉反側,連吃飯的念頭都沒了,這人是鐵飯是鋼,長此以往下去估計你再也見不到嫂子我了。”

    李登雲配合的滿臉悲哀,然後出其不意的說:“嫂子,我這邊倒是有個主意,我有個遠方三舅,今年40多歲,由於某些原因街道一直沒有分配工作,但人你放心吧忠厚寬實,隻有一點就是醉酒後喜歡打老婆,不過你放心,前麵幾個老婆都被打跑趕走了,保準不會過來打擾你們過婚後生活,你要是嫁過去的話,明天都能扯結婚證。”

    秦淮茹驟聽此言,臉瞬間陰沉了下去。

    “嫂子呀,我這個三舅人好的勒,你領著幾個孩子嫁過去之後,保證視若己出,更何況我三舅恰巧沒工作,到時候讓我這個三舅到軋鋼廠裏當鉗工,你一個婦女不用幹粗活累活,由家裏的男人養活伺候著,想來這多是一件美事兒呀!”

    沉默,死一般的沉寂……

    良久,李登雲有些苦澀的問了句:“怎麽你們覺得這件事情不可行?一大爺你說句話呀,我想的這個計策,哪怕是東旭哥在泉下知道了,那估計也得拍手叫好!”

    “啊?哦!額!”

    易中海從詫異中回過神,這個錦囊妙計可真是個錦囊妙計呀,賈東旭要是泉下有知,那何止是拍手叫好,簡直要破棺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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