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海中殘存的記憶裏,便曾經曆過一遍恐怖的瘟疫,那是劉海中幼年時候的塵封往事了,彼時他還不是京都人,而是在關外的白山黑水裏麵住著。

    因為匪寇橫行霸道,劉家村爆發了大規模的瘟疫,隻剩下劉海中一個人在牧師的幫助下苟活了下來,後來劉海中便跟著同村的人往關內遷移,給老太太之前的夫家當門房小廝。

    後來夫家因為避亂跑到了東南,再後來便是新社會了,劉海中本以為瘟疫的記憶便就此消散了,然而一聽說老太太的症狀,頓時嚇得臉色慘白一片,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往下流。

    按照瘟疫那可怕的傳染速度,以及每家每戶逼仄的居住麵積,四合院這一個院子裏的人估計都跑不掉,至於南鑼鼓巷那更是徹底變臭。

    “不是瘟疫,隻是單純的感染了痢疾罷了,我猜是這些天吃食有不淨的東西了。”

    提到老太太可能是吃到了不幹淨的東西,李登雲狐疑的看了一眼有些心虛的易中海,心裏暗自揣測,該不會是一打野把上山狩獵弄的野豬肉喂給老太太吃了吧?

    野豬常年在山林裏摸爬滾打,身上的病菌可是不計其數,要是沒有完全烹飪便吃的話,感染寄生蟲甚至是細菌那是早晚的事兒。

    不過寄生蟲細菌這種知識,對於四合院的人來講還是太過於陌生,說了估計一大爺也不懂,李登雲幹脆閉嘴不談。

    劉海中一聽說不是瘟疫,頓時神情大定,撫了撫隆起的肚子:“痢疾呀,痢疾好呀,不是瘟疫就好。”

    劉海中跟易中海夫婦不同,所以說之前是老太太的門房,但是自從新社會之後,劉海中變沒有這種尊卑概念了,隻是把老太太當做一個普通的老太太罷了,不像一大媽斯德哥爾摩。

    李登雲見挎鬥摩托空間較大,於是便讓易中海和劉海中一起坐到挎鬥摩托上,省得繼續靠腳磨鞋。

    光靠雙腳走路的話,哪怕是一雙千層底厚布鞋也扛不住個把月,鞋底磨得又平又薄,不小心走到凸起的石子上硌得腳生疼。

    一聽說不用地奔,能坐胯鬥摩托省時省力,劉海中和易中海倒是沒有推辭,尤其是劉海中,坐上胯鬥摩托車的挎鬥裏之後,像個未諳世事的孩子一樣,對跨坐摩托車的所有都覺得新奇。

    嘴裏嘖嘖稱奇:“還是這燒油的家夥坐的舒坦,我們車間主任都沒規格,登雲不愧是科長,就是跟普通職工不一樣。”

    軋鋼廠作為萬人大廠,各種類型的汽車都是不缺的,至於說跨鬥摩托,隻要願意花錢都可以從軋鋼廠那裏弄來騎。

    許多休息日想要到北海公園玩,又懶得乘公交車的人都會願意花一筆錢從軋鋼廠租一輛跨鬥摩托。

    但是像李登雲這樣,直接把跨鬥摩托當做日常出行用具的還是少見的,要不是第1次上山狩獵就弄來了那麽多野豬肉,楊廠長未必會這麽大氣慷慨。

    等一行人到了四合院之後,李登雲停下跨度摩托車,前院剛回到家沒多久的三大爺看到從跨鬥摩托車上下來的幾個人,嘴裏一陣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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