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天剛蒙蒙亮。

    處於淺層睡眠狀態的李登雲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隨後屋裏李戰邊穿衣服邊喊:“大清早的誰敲門呀?”

    門外那人顯得異常焦灼,邊敲門邊朝屋裏喊道:“老李呀,我易中海,快喊登雲起來,後院老太太出事兒了!”

    “老太太出事啊?”

    李戰身形一滯不敢怠慢,幫忙把門栓打開讓易中海進來:“老太太出什麽事兒了,前些天瞧著精神不還好著呢,這怎麽好端端的出事兒了?”

    易中海卻來不及解釋,進了屋之後直奔李登雲房間:“登雲快起來瞧瞧老太太,這個時間段送醫院也不好救治,院裏麵就你懂些藥理,有醫術,趕緊先把老太太這症狀治住。”

    這時李登雲已經穿戴好衣物,聽見喊聲之後,推門出去納悶的問了句:“一大爺,老太太昨天不是還在吃席嗎,聽一大媽說胃口還不錯勒,未滿一夜怎麽就出事兒了。”

    一臉倦怠疲憊的易中海聲音低沉無力:“說不準就是吃席吃的鬧壞了肚子,止不住的竄稀,又是吐又是拉的,兩頭開花,把個褥子弄的全是髒東西。”

    聽到這種症狀,李登雲精神一振,頓時睡意全消,又吐又拉兩頭開花,不是瘟疫就是痢疾,這搞不好是要鬧人命的。

    當即皺下眉頭,讓易中海領著進了後院,同時不忘到地窖裏拿一些之前上山采集的草藥。

    後院,剛一邁進老太太家,便聞到一股刺鼻的惡臭味兒,傻柱正掂著褥子著急忙慌的往院子空地上扔,上麵已經被竄出來的東西浸透,惡臭正是來自於這褥子。

    “李登雲?一大爺怎麽把你喊來了,不是去喊胡同裏的賽華佗嗎。”

    傻柱愣了片刻,眼神中滿是懷疑,治病救人這事要是吃錯藥了可是大簍子。

    “賽華佗昨天到公社裏義務問診還沒回來,登雲在西南學了醫術,我看醫術比賽華佗差不了多少,所以讓登雲來給老太太治治病,先控製下病情。”

    一大爺有些垂頭喪氣的說道,老太太稀裏糊塗的害了病,偏偏挑的時間還是這個點,背著去醫院時間長不說,還兩頭竄,他最開始背了一下老太太,結果噴的後背衣服上全是汙漬。

    “別計較這麽多了,能不能治好事實說話!”

    李登雲瞥了一眼傻柱,懶得繼續耽誤時間,進了臥房便準備查看老太太的病情。

    床上一大媽正在手忙腳亂的幫老太太擦拭額頭上的冷汗,老太太嘴唇發白,不停的哆嗦,時不時的呻吟幾句之後,低下頭又是一陣稀裏嘩啦的吐,不過有一大媽在旁邊照料著,全部吐在了痰盂裏麵。

    “登雲你可來了,趕緊看看老太太的病情吧,現在情況還好點沒竄,隻是一個勁兒的不停往外吐,剛剛又竄又吐,嚇死個人。”

    一大媽嘴裏帶著哭腔,她舊社會的時候是老太太的丫鬟,老太太待她還算不錯,不是非打即罵的虐待,沒有父母的一大媽早把老太太當成了親人。

    現在見老太太如此淒慘難熬,心裏自然如同刀絞一般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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