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忙活著做飯,秦淮茹燒了會兒鍋之後,便讓秦京茹來燒鍋了,她則忙活著招呼那些農村來的親友們,願意給賈東旭守靈的便去燒點紙,一晚上坐在棺槨前。

    另外一部分則通通轟到傻柱家,傻柱家的床歇息不了幾個人,所以年歲大,腿腳不利索的人擠在一張床上,另外年輕力壯的在地上鋪幾張報紙,靠在牆上整床破褥子隨便對付湊合一夜。

    至於幾個小媳婦則和何雨水睡在耳房,何雨水雖然有百般不情願,但傻柱之前已經答應下來,她和賈家的人低頭不見抬頭見,所以隻能垂下頭,暗自生著悶氣。

    “登雲哥,軋鋼廠分配住房了嗎?你家東廂房的麵積還沒我家大呢,現在成了副科長,鋼廠肯定通知街道分配房屋了吧?”

    何雨水委屈巴巴地望著李登雲,她經曆了這糟心的事兒之後,迫切的想要搬出四合院,可惜她們廠僧多粥少。

    每個季度隻有那幾個分房指標,而且都是緊著結婚的職工來。

    她一個普通職工要拿到廠裏的分房,簡直難似登天,除非找個靠譜的對象,組成雙職工家庭之後,住房問題自然便能解決了。

    “哦,你說廠裏分配的屋子呀,是有幾個指標,不過都是資曆厚的工程師和高級鉗工,我在軋鋼廠資曆淺薄,分房的要求不適用。”

    李登雲搖了搖頭,陳愛民之前便提及過分房指標的事情,甚至連李懷德都旁敲側擊的用分房指標引誘自己。

    分房指標的規則和要求是約束普通職工用的,對幹部們自然是不同,隻要李懷德願意,指標的要求看心情而定。

    隻不過李登雲考慮到名不符實,軋鋼廠那屈指可數的指標,都是為鋼廠生產做出巨大貢獻的,廠裏麵不知道多少人盯著呢。

    貿然接受分房指標的話,便是公然破壞了規矩,全場職工們明麵上不說什麽,背地裏自然要戳脊梁骨。

    萬一等起風了的時候,別有用心的人拿這事落井下石,說破壞工人勞動果實,那純屬得不償失。

    為了房子,埋下取禍之道,李登雲覺得不值,房子的事大不了自己在軋鋼廠附近租一間四合院。

    “噢,要是幹部都像登雲哥這樣潔身自好就好了,哪像我們劉主任,他那個親戚整天偷奸耍滑,剛進廠半年資曆都不夠,居然還能有房,我們幾個老職工都商量好了,匿名給廠長寫信。”

    何雨水有些憤慨不平的說道,顯然對這種厚顏無恥的行為倍加唾棄。

    秦京茹聽著何雨水的話,突覺得農村亦有農村的好處,隻要有一把子力氣,基本上不愁沒房屋住。

    磚瓦什麽的太奢侈,隨便找幾個親戚夯泥,篩土,就能蓋寬敞涼快的土坯房,唯一要付出的成本可能就是些稻草和宴請工人們的糧食。

    哪像城裏麵住的逼仄,一間房愣是被隔成了幾間住,連個歇腳的地方都找不到。

    “菜燒好嘍,大妹子快來嚐嚐鹹淡,看看我的手藝合不合口味?”

    伴隨著傻柱的聲音,秦京茹雖然不明白傻柱為什麽喊自己嚐菜,但還是興高采烈地夾了一塊肉,隻覺唇齒留香,眼睛幸福的眯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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