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飄飄一句話切中要害,說到眾人心窩裏。

    “許大茂雖然平常不幹人事兒,但今天這話說的在理,二大爺,這頭野豬大家是隻能看著,還是說人人有份,你說句敞亮話。”

    傻柱穿著淺綠色棉枖,兩手揣袖,腫厚的眼瞼聳拉起來,他跟二大爺劉海中不是一派的,再加上心理忿怨自然要跟著拆台。

    “豬是要分的,這個,具體怎麽分,這個……”

    瞟一眼周圍熱情高漲的住戶,劉海中冷汗直流,心裏暗暗叫苦。

    這圈鄰居,眼裏怎麽都冒綠光……

    此時劉海中總算明白為什麽一大爺易中海沒跟自己爭這次露臉的機會了,這哪是出風頭?分明是被架在火上烤。

    野豬是胡建軍、李登雲出力狩獵的,他頂多當了個免費勞動力,哪敢決定這頭豬的分配?

    鬥米恩升米仇,這是個燙手山芋呀!

    麵對劉海中可憐兮兮的求助目光,易中海撇過頭當做沒看見,閻埠貴更不敢應,打了個噴嚏,目光遊離。

    看劉海中是拿不出什麽章程了,李登雲微歎口氣,沒有威望傍身,所謂的全院大會跟個草台班子沒啥區別。

    旁邊看好戲的楊股長嘿嘿笑下,煞有其事地賣弄道:“這人活於世有兩件法寶要掌握好,好馬快刀,有這兩樣沒有混不開的地方。”

    “好馬快刀?”

    李登雲來了興趣,看著這個在軋鋼廠摸爬滾打多年,熟練遊走在各個間的楊股長。

    楊股長沒有藏著掖著:“溜須拍馬的馬,兩麵三刀的刀,一個對上,一個對下,劉海中一直想混個一官半職,現在看來,他修行淺著呢。”

    “楊股長是個能人呀。”

    李登雲似笑非笑,沒再搭理楊股長,而是大步走上前饒有興趣的看著帶頭挑事的許大茂。

    “大茂哥挺好的啊,回來的時間短,正愁沒機會照麵呢,聽說結婚了?”

    這人陰損的緊,有點文化和小心思但無大智慧,屬於做大事而惜身,見小利而忘義那種,知道柿子要挑軟的捏,色厲膽薄。

    但優點也明顯,會來事識時務。

    果不其然,許大茂瞧見李登雲瞬間臉色軟活下來:“嗨,大英雄說這個,娶的鋼廠婁董事婁半城家的小姐,洗衣做飯掃地樣樣不會,你說說,這那是娶媳婦兒,簡直是娶一個爹。”

    話雖如此,但言語裏還是透露著些許自得,尤其是故意瞥向傻柱的那一眼,殺人誅心。

    “那怎麽沒見著?”

    李登雲有些納悶,回來這兩天沒見著婁曉娥,開大會又沒見到。

    “這,女人家身子不舒服,早歇著了。”

    許大茂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他總不能說自己偷偷給婁曉娥打了預防針,讓媳婦兒躲著點兒李登雲吧。

    甚至知道李登雲獵了頭野豬要開會的時候,他臨走還特意把門反鎖住了。

    沒轍,李登雲撩撥小姑娘的履曆太黑了……

    沒見到人美心善的小富婆,李登雲有些遺憾,但還是正色起來。

    “這頭豬是我跟一大爺、二大爺、胡建軍他們一起進鳳凰山獵來的,經過三位大爺合計,殺完豬後,豬血院裏的人分了,至於說肉。”

    李登雲遲疑片刻,繼續說道:“家裏窘迫困難的人可以免費分三兩肉,但是要負責四合院的衛生工作,清掃廁所之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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